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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再有脚步声,也没有叫唤声。谢骁回头,傅阳停在了路的那一头,盯着他的方向。不知为什么,谢骁觉得傅阳在哭。车辆来来往往,在车与车的缝隙间,看得见傅阳还站在那儿,盯着他的方向。鼻子的酸直接冲上谢骁的眼。傅阳点的玛格丽特,以创者逝去的恋人名字命名,柠檬汁的酸味代表心中的酸楚,盐霜喻意怀念的泪水。红灯亮起,车辆停下,行人通行。前排的司机们目睹了一个年轻人快速跑过,抱住另一个一直停在路边的年轻人的全过程。第22章22昏暗的房子空间里。两道痴缠rou身带暗哑的微光,于夜凉如水的蓝黑色中疯狂乱颤,很有些末日狂欢的味道——分不清是哀是乐,只一味沉沦。房内回荡他们的呼吸,像涨潮,四面八方涌动情欲的蛊惑,弥散幽暗的极乐。到达顶峰时,一条rou身猛然弓身反弹,像承受着无法承受的重击,而后,双双崩塌,陷入静止中。清醒后,屋内灯光亮起。这是傅阳一人独住的房子。家里给他的成年生日礼物,是一套一层一户的公寓。简单装修和吹晾过后,傅阳已入住两天。谢骁结束与母亲的通话,站在宽阔阳台上,听风声猎猎作响。有人从后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谢骁抚上他的手,握实,拉至唇边,密密地吻了又吻。夜里,两人交合而眠。兽蛰伏于花道中。谢骁忽而转醒,发现傅阳在看他。双目如钻,又如百合清亮。“还不睡?”哑声问。傅阳舍不得眨眼,“看你。”看一眼,少一眼。谢骁再搂紧他一些,身体再往他里面去一点,“我在,快睡。”“嗯。”缓缓闭上眼。放学后,谢骁回家收拾行李。他给母亲的说辞是,去同学家玩几天。至于“几”是多少,并未明说。母亲自然担忧,但要是谢骁不说,她也不想逼问,只道,“自己小心。”多少深沉的忧虑,说出来都只有浅浅数字。谢骁看向母亲,忽而明了她说的“能逃到哪里去?”无处可逃。因为,心不在自己身上。谢骁之前拼命打工,就是为了能攒够钱,跟母亲离开这里。现在看来,徒劳一场。他或许始终无法认同母亲那不道德的身份,但他开始理解她。谢骁临走时,问她,“您爱他吗?”他从不称他为“父亲”,只用“那个男人”、“他”等字眼描述。母亲没想到他这样问,愣了一愣。在以往无数次叛逆的抗争中,谢骁只晓得愤怒与憎恨。母亲看着他。她的儿子,是否已开始懵懂探索这世间最深奥一字的意义了呢?母亲的表情很认真,语气笃定,“爱。”谢骁了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