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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句话罢了,我认他作个义子总不为过。”如此一来倒是真能堵住那些卫道士的嘴了,温酌自然没有异议。殷常夏与常乐常悦三子因失却生母又是嫡出子女,如今都是殷鹤晟亲自抚养,常夏已有些懂事,如今知道昔日的酌兄再不是跟自个儿同辈的了,见了要行礼呼为亚父。依殷鹤晟的意思,便把温霖接来与这些孩子们一块儿养在偏殿,方便日常照拂。正说着话,侯府已在近前,温士郁亲自携了温酬荣杼荣栎等人出迎,众人见面皆是一团喜气。侯爷等依礼先向太子阁君问安,殷鹤晟亲自扶了温士郁温言道:“岳丈请起,在家不比在宫中,咱们自在些便是。不用这些虚礼了。”翁婿俩好一番寒暄客气,亲亲热热地跨进门内。温酌看着眼角直抽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自己如今这亲儿子的待遇直线下降,被殷鹤晟成功上位了。倒是温酬与荣栎一左一右围上来逗他道:“莫不是近乡情怯了?”温酌佯怒:“怎么连阿兄也打趣起我来了?定是让荣栎这厮带坏了。”荣栎哈哈大笑:“你如今贵为太子阁君,哪个有胆子来打趣你?不说做个巴结奉承的狗腿子已是强忍着了。”温酬也忍不住笑起来,骂他道:“嘴上没遮没拦的,看太子听见不撕了你的狗嘴。”温酌总算抓到机会,飞快地笑骂一句道:“有甚可撕的!又吐不出象牙。”分明是坐实了荣栎乃是个狗嘴。荣栎被这哥俩合伙欺压了一番,哭笑不得只得服输。襄阳侯府人口不多,内帷亦无长辈,不过让温酌长嫂刘氏出来认了一回亲。刘妍精神熠熠,已过了吐不出吃不下的阶段,又兼她夫君如今在府内地位今日不同往日皆因温酌而起,对太子更是恭敬有加。待众人一齐用了饭,余人各自散去,只剩太子与侯爷议事。温酌起先旁听了一会,听他们说得尽是时政,便有些昏昏然不自在起来。温士郁最知他性子,假意骂他道:“如今成婚了,仍跟个孩子似的,没个定性。且莫在此处碍眼了,自去找你兄弟们耍去罢。”殷鹤晟亦是对他点头,道:“散散心去罢。”温酌便这么被他们俩联手赶出来,便只得百无聊赖地寻荣栎去了。荣栎说是备考,日子过得却逍遥,这会功夫又在画他的画了。温酌从窗外头偷偷看了会,就叫荣栎用纸团打了头。那打人的还直乐:“怎么不在前头陪你夫君,倒闲逛到此处来了?”温酌走进屋里瞪他道:“你切莫得意,将近大考了,还有功夫瞎胡闹,也不怕名落孙山。”荣栎也不恼:“这不,还有你这大靠山在呢嘛。”话虽如此,他自然不是真这么打算的,不然便是荣杼也饶不得他。两人聊了会,荣栎画完那美人图当作消遣,便要开卷念书了。温酌也不扰他,自去寻他那儿子兔哥儿。这孩子被养得白胖可爱,见了亲爹已会嘟囔,虽听不清到底嘟囔个啥,但是发扬一下脑补精神,勉强可以认为是在喊他“爹”。温酌这头抱着儿子逗弄,那头殷鹤晟已将此事与温士郁商议了。温侯爷纵然舍不得孙子,倒也不是不识好歹。太子心系温酌,为他着意思量打算便是再好不过的,当下便点了头。这兔哥儿温霖自此便与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