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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还会梳好多别的样子的呢!”巫琮淡定地闭目养神,拒绝接收某人“想不到你是这种粽子”的眼神,只道:“你这位哥哥身子娇贵,丹砂莫要混闹,过来。”他特意在哥哥两个字上添了个重音,不过某人脸皮厚的很,根本不在意这点隔靴搔痒级别的嘲讽,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小丹砂今天跟哥哥一起住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丹砂歪着脑袋想了想,可爱的样子又让男人捏了捏她的小脸,“没关系啦,以前都睡过那么多次了,我晚上还变戏法给你看。”他说着指尖一撮燃起一丝火光,轻轻一抖便化作飞鸟模样,拍打着翅膀在车里飞了一圈。丹砂兴奋地拍着手看着火鸟飞来飞去,被男人说的有点心动了,伸手扯了扯巫琮的衣角,“阿郎……?”男人也跟着眨巴眼睛看着巫琮:“阿叔……?”巫琮摸摸丹砂的头发,把自家小姑娘从某个老不修怀里强行抱出来,神情冷淡看也不看某人老黄瓜刷绿漆的样子,“不行。”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以前我跟小丹砂睡的时候你从来不反对的,还会帮我们铺被子。”巫琮嘴角微微勾起几分,“以前你是只秃毛鸡现在你还是?”“我是鸑鷟(yuezhuo)啦鸑鷟。”男人哀怨地纠正巫琮的叫法错误。“嗯,不是秃毛鸡。”巫琮冷嘲,“是秃毛鸭。”男人是一种叫做鸑鷟的神鸟,属于凤凰的一种,象征着坚韧不屈的品质,有云,周之兴也,鸑鷟鸣于岐山,长着一身以前被认为尊贵华美但近年来时常被嘲笑为基佬紫的紫色羽毛。嗯……原形长得跟大雁很像。几十年前巫琮刚刚带着丹砂从墓里爬出来住进集体宿舍的第二天家门口就蹲了一只刚刚重伤涅槃奄奄一息和秃毛鸭子没两样的鸑鷟,那时候丹砂也就剩个脑袋,一个也是救两个也是救,秃毛鸭子对蛇头哪来的什么男女大防,便干脆放在一间房里方便观察伤势。谁能想到恢复元气之后会是这么个鬼样子,巫琮觉得自己一定救了一只假鸑鷟。简直难以理解为何国家会把他派出来做对外常驻代表,真的不会引起国际问题吗?“小丹砂,哥哥长大了你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睡觉了吗?”男人问道。丹砂低着头啃完一块饼干,认真地看了看宽肩细腰大长腿一身水属阳气的男人,“跟以前不一样了?”“没错。”巫琮说道,“现在一身杂毛还会喷火,吃的特别特别多。”闻言丹砂更是如遭雷劈,盯着男人那张俊美端方的脸看了好久,悲伤地把脸埋在了巫琮怀里。“小丹砂……”男人戳了戳丹砂,小姑娘扭了扭身子,发出一声抽泣。巫琮迎接着男人迷茫无措的眼神,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以前你那副样子……挺好吃的。”哪怕是刚刚涅槃就遭逢大变跟只秃毛鸭一样的鸑鷟也不是丹砂能咬得动的,何况那时候丹砂只有一个蛇头,前边吞进去后边就又出来了,对她来说没了毛的鸑鷟看起来就跟巫琮时不时炖的鸭子似得,丹砂最喜欢半夜围着那只光秃秃暖呼呼的小鸭子咬来咬去,感觉就连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