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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喊‘四哥’,后来就变了,大老远看见我就躲避,今年规矩松散,她悄悄去探望泽宁好几回。”“倘若传到父皇耳朵里,他必定发怒!”赵泽雍无奈摇头。“后宫的事儿你别插手,只当没看见吧。”赵泽雍冷静点头,随即叮嘱:“眼下局势十分复杂,你也别管,待万寿节后,尽快出宫回府。”“多谢提醒。”瑞王眸光清亮,立场一向明确,投桃报李地提醒:“说句大逆不孝的实话:父皇龙体欠安,体力精力日渐不济,你们应该有所准备了。”赵泽雍沉默瞬息,用力一拍对方肩膀,嘱咐道:“四弟,好好休养!”瑞王颔首,脸色唇色苍白,不复宋慎在时细致调养的红润。与此同时·容府“棠儿,你当真不需要请个大夫瞧瞧?”容开济忧心忡忡。“宿醉头疼而已,歇一天就好了,不必特地喝药。”容佑棠嗓音嘶哑,再三推辞。他昨夜奔波劳累,一宿未眠,清醒后尴尬窘迫,不知该如何面对庆王,索性回家休息。容开济苦劝无果,遂妥协,絮絮叨叨教导:“小酌怡情,贪杯伤身,能少喝点儿就少喝点儿吧,年纪轻轻的,别喝伤了。”“好,我记住了。”容佑棠胡乱应声,被子严实盖到下巴。他侧躺,毫无力气,浑身痛,尤其腰背与双腿,筋骨一阵阵抻得酸疼,令人无法安睡。昨夜庆王极尽小心之所能,故其身后并未受伤,但对方体格太过强悍、激动时难免失控,险些把人弄得下不了榻。“今日无事,你踏实睡一觉吧,午饭吃不吃?”容开济问。容佑棠蜷缩在被窝里,慢吞吞答:“不吃。我困得很,等晚上,攒一块儿吃。”“唉,真是不爱惜身体,每逢休沐,三餐就不好好吃了!”容开济责备几句,最终同意,给儿子放下帐帘,朝外走时提醒:“我申时叫你,仔细睡得饿过头。”“嗯。”容佑棠有气无力,咬牙翻了个身,面朝里蜷卧。隐隐作痛,迷迷糊糊中,无法自控忆起昨夜的疯狂点滴,令其脸红耳赤,心如擂鼓。不知过了多久,容佑棠鼻子以下都在被窝里,清浅入眠,被子突然被轻轻扯动!谁?容佑棠费劲睁开眼睛,耳畔听见熟悉的嗓音说:“吵醒你了?”赵泽雍坐在榻沿,俯身,宠爱吻了吻对方额头,满心欢喜满足,顾不得等人回答,又问:“鼻子都捂住了,不嫌闷得慌?”“殿下?”面朝里的容佑棠扭头,睡眼惺忪,正欲翻身,庆王即刻伸出援手,情不自禁,直接把人抱进怀里,再问:“为什么要回家?身上还疼吗?是不是生气了?”“我、我肯定得回家啊。”容佑棠一头雾水,睡得发昏,含糊答:“我挺好的,没有生气。”“疼吗?”赵泽雍单手抱着人,另一手伸进被窝,轻轻揉捏其后腰,主动解释:“抱歉,并非故意不照顾你,我进宫打探消息去了,争取尽快彻底解决麻烦。”容佑棠挣了挣,改为趴在床上,任由对方按揉腰背,总算勉强舒坦了些。他不放心地问:“三公主怎么样?”“驸马已定,是子琰的堂弟郭亮。”赵泽雍直接告知关键。“哦?”容佑棠抬头,手无意识撑在对方腿上,两人亲密紧贴,欣喜道:“那太好了!”赵泽雍却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