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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说半个字。“此事可大可小,你们去帮帮忙,找到公主后,立即护送其回寝宫。”瑞王又支走自己的侍卫。“是!”片刻后摘星楼附近防卫撤除,仅余一众亲信。崔育森奉命,偷偷进入矮树丛,转告三公主稍等,叫几乎冻僵的容佑棠混进游园队伍。“殿下。”脸白唇青的容佑棠开口,庆王颔首,忍着心疼催促:“诸位,今夜游园到此为止,回听雪台再喝一杯酒,宴席就该散了。”“哈哈哈~”郭达若无其事地大笑,拍拍容佑棠肩膀说:“你小子喝多了,走平路也摔跤,酒量不行呐。”“如此风雪,强劲凛冽,倒吹得人有些诗意。”郭远负手,慢悠悠地观赏。容佑棠有感而发:“确实,平生难得一遇。”当一行人有说有笑返回宴厅时,詹同光险些喜极而泣!在此之前,他频频给大皇子敬酒,从天文地理谈到经史子集、从琴棋书画谈到花鸟虫鱼,佯作醉酒,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硬生生拖住了大皇子!“三弟,你们去哪儿了?”大皇子皮笑rou不笑地问。“值此良辰,御花园美景当前,岂能不赏?”庆王一本正经地解释:“可惜,只逛了一会儿就遇见风雪,甚遗憾。”“哦?”大皇子眼神锐利,扫视文雅微笑的容佑棠,语调平平说:“那真是可惜了的。”卑鄙下作之徒!三公主好歹是你meimei,你们却用她算计我?容佑棠极度鄙夷。半个时辰后,宫宴散席。因风雪阻碍,马车缓慢前行。“下药?什么药?”庆王低声怒问。马车内有脚炉和小熏笼,舒适温暖,容佑棠汗如雨下,面色潮红,无法自控的牙齿咯咯响,苦笑说:“他们推、推出三公主,您说还能是什么药?今晚实在危险,我差点儿竖着进宫横着出来。”“别说晦气话。”庆王有些无措,想搂抱对方,容佑棠却无力摆摆手:“别,我快热死了。”“那你抖什么?”庆王伸手一摸,皱眉急道:“全是冷汗!”“是吗?我、我也不知道。”容佑棠仰脸,眯着眼睛,燥热烦闷,喃喃说:“拖着你meimei跑,真累啊,口渴,有水喝吗?”第219章心动“有。”赵泽雍从熏笼上拿起温着的水,递到容佑棠嘴边,后者自行捧着茶壶,仰脖吞咽有声,显是渴极了。“慢点儿喝。”赵泽雍摘下对方官帽,搁在一旁,自暗格里摸出帕子,细细为其擦拭满头大汗。马车角落里亮着一盏精巧戳灯,随车轮辘辘晃动,昏黄亮光轻轻摇曳,厢壁为木夹铁所制,十分坚固,宽大的棉底座椅上铺了厚实毛毡,柔软和暖。“呼~”容佑棠仰脸,水壶杵在腿上,后靠椅背,长长吁了口气,终于不再牙齿咯咯响。赵泽雍接过茶壶放回原处,撂下湿帕子,重新换了块干的,继续擦拭,凝重嘱咐:“你这样很不妥,今夜别回家了,回王府,尽速请大夫诊治。”“好,劳驾殿下派人给家父捎个口信,以免老人家熬夜等候。”“行!”赵泽雍笨拙地照顾对方,担忧问:“你觉得身体如何?能撑回王府吗?”“我还撑得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