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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踢开拦路石的事儿你基本清楚、甚至参与了,故这一次也不瞒你,好自为之吧。”“佑棠如今可是朝廷三品大员!”周仁霖紧张强调。他苦心筹谋半生,只有容佑棠一子算出人头地,已将其当做下半生的依仗。“三品?”李桢嗤笑一声,乐道:“皇子还是超品呢,二殿下不也败了?胆敢跟咱们大殿下作对,没一个有好下场。”“那是我儿子,你们别乱来!”惊惶交加的周仁霖脱口而出。“这句话需要我帮忙转禀殿下吗?”李桢恶意满满地询问。“你——李桢!”周仁霖气得几乎七窍生烟,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哎。”李桢笑嘻嘻,纹丝不动,优哉游哉地品茗,相识多年,他早已捏准对方自私贪婪又怯懦怕事的性子。正在剑拔弩张时,书房外忽然传来管家急切的通报声:“大人?”“大人,我们发现公子下落了!”“哦?”周仁霖眼睛一亮,顾不得李桢,疾步奔去拉开房门,劈头问:“明杰在哪儿?”“公子的书童林庚该死!他憋到前一个时辰才松口,供出东城葫芦巷一个姓花的女人,那是公子的相好,老奴已派人打听了,公子应该就在那儿!”管家斩钉截铁地禀报。周仁霖余光朝后一飘,无比厌烦,方才他正苦于如何脱身,遂当机立断地催促:“带路!本官要亲自押回那糊涂东西!”“是。”管家点头哈腰,召集众小厮,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去东城葫芦巷找人。于是,李桢便被独自撂下,他连连冷笑,随手一丢,白瓷小钟应声而碎,他恶狠狠道:“呸!”“你还妄想父凭子贵呢?且看殿下出手,叫你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儿!”与此同时容府宴席由容开济、容正清、路南等尊长一辈相继致辞后,如时开席,觥筹交错,十分热闹,其乐融融。酒过数巡,容佑棠寻了个理由把卓恺叫离席。“什么?”卓恺猝不及防,满脸震惊,倏然扭头望向容家后院。“冷静些!”容佑棠忙一扯朋友,二人立于假山旁,耳语交谈。“他、他怎么也来了?”卓恺眉头紧皱,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做何感想。“老实说,我不知道。七殿下毫无征兆地到访,把我家人吓一大跳。”容佑棠避重就轻地解释,暗暗发誓绝不透露瑞王来意,他正色告知:“恺哥,咱们是好兄弟,我一开始就打算告诉你的,只是刚才忙着喝茶闲聊吃饭,没机会,现给你交个底:七殿下在我家客房,而且不确定他是否会露面!但别紧张,你可以全程跟紧我师父,散席也跟着他老人家散,那样应该就相安无事了。”为避免招摇,容佑棠已事先和庆王、郭达喝了一场,故在场宾客中,当属国子监祭酒路南德高望重。卓恺魂不守舍地点头:“好的。”“时过境迁,七殿下已成亲生子,应该放下了。恺哥,咱们有过命的交情,你的亲事就定在下月,而且是陛下赐婚,千万要顺顺利利的,否则我真是无颜面对令尊令堂。”容佑棠恳切坦言。“无需担忧,我能应付。”卓恺莫名自信。在对上七皇子时,他虽然家世权势不如人、屡次受制于皇室,但、但……面对面单打独斗时,他从未输,总是以对方气急败坏愤怒无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