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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可你推开我的力度却很真实。心脏上像是扎进一把刀。很奇怪,明明就在眼前,我却觉得自己抓不住你。就在白景程转身去开车门的时候,周深忽而抬手,像是孤注一掷,从背后拥住他。他放低姿态,放低所能放低的一切。他用自己的身体作挽留,用尽最卑微的手段,仰着头,用生涩而笨拙的双唇去作迎合。这是周深第一次主动去吻对方,以他木讷不堪,拿不上台面的吻技,带有某种讨好性的去轻轻□□,竭尽所能的去逢迎,不带情|欲,表情虔诚,像是笃迷于某种信仰的信徒。舌头滑进口腔,他尝到陌生的烟草味道。周深近乎本能的察觉到,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存有太多的征兆和疑点,他压抑着心头翻腾而起的艰涩,放低身段,以更加渺小卑微的姿态去作挽留。但在最后一刻,白景程却推开他:“……我真得走了。”周深怔怔的立在原地,惨白的脸色在路灯映照下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他嘴唇红肿,眼神涣散没有焦点。“你等我,”白景程低头看着他,专注且深情,修长的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你等我把事情解决完。”白景程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随即又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在手臂垂下的时候,周深恍然间瞥见,对方腕表遮掩住的手臂一侧,有一处一晃而过,像是牙印的淤青痕迹。白景程推着将他送到公寓楼下,临走前又将人抱在怀里搂了搂,挺不放心的且走且回头:“我走了啊。”周深笑着朝对方点头。他至始至终脸上都是带着璀璨明媚的笑意。他立在单元门的台阶前,看着白景程闪身上车,看着车灯发出的微弱光亮远远消失在夜色中,能感受到心脏一点一点的碎掉的声音。有些隔阂早就存在。就像是墙面上裂开一道缝隙,你看不到它,但每当寒意来袭,你都能明显感知到从缝隙间渗透进来,凛冽刺骨的冷风。周深拎着行李箱上楼,抬手用钥匙拧开公寓的大门。楼道里昏黄的光线落在屋内,房间里一切如旧,拖着皮箱走进门厅,大门阖掩时落下沉闷的一声响动,而后,屋内的一切恢复到空旷寂静。地面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冰箱里的青菜已经脱水发干,散发出久无人居的腐败气味。周深拖着疲惫的身躯将屋内的清理了一遍,下楼扔了一遍垃圾,他有些泛旧的工装裤上沾了灰,立在衣柜前有片刻的失神。柜门被打开,里面暗黑色丝绸包裹着的礼品方盒还在。周深抬手将盒子取下来,底下压着的一张银行卡顺着滑落到地板上,他却浑然不觉。手指发力掰开,一条精致的赭色真丝领带,安安静静的躺在礼盒内。.七月份,周深正式回归到国安的队列。他依旧接手的栏目,同时负责组里一些商业广告的协拍。天气炎热,太阳光穿透玻璃,落在瓷砖地面上格外刺眼。节目秉承铁打的刘老,流水的嘉宾这一拍摄理念,演播厅内的大爷大妈接连换了几岔,等到周深归队时,曾经在拍摄现场棋逢对手的几名老大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