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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谈判的筹码和目的。这才叫秘书打电话给袁铮,想对项目进行最后一次谈判,结果秘书回来说袁铮休假了。休假?什么时候回?秘书打听不到,姜培风只好联系上徐南徒。结果徐南徒也是一脸懵,“昨天还看到总裁了的,今天就休了?我不知道,我去帮你问问。”徐南徒放下电话后,拿了摞资料跑去找安娜,“安娜,总裁休假了吗,这里有份文件要他签字。”袁铮一走,安娜的事立刻多了起来,头埋在文件里抬也不抬的说:“暂时先放我这,他就休个婚嫁,大后天就回来。”“婚嫁?!”徐南徒受了好大惊吓,惹得办公室的同事都看过来,“总裁休婚假了?”安娜没在意,挥挥手说:“小事,你忙你的去吧。融资运德后,你手上的事绝不少,赶紧干活去。”徐南徒一万个不想走,她想问清楚,可是看到安娜那副“你再耽误老娘时间,老娘削了你”的样子,纵然给她十个胆,也是不敢问的了。只好cao着奶妈的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徐南徒其实一直以为他家总裁和姜培风是要和好了,眼看着两人自打重逢之后越走越近,谁知道冷不丁他家总裁就叛了心,居然要去结婚了。她为什么实现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不要紧,不能让姜培风知道是真。徐南徒隐隐有种感觉,姜培风其实还是喜欢袁铮的。所以这事,万万不能告诉姜培风。姜培风从徐南徒那得来消息,说袁铮大后天就回来,也就不在意了。正好趁着这几天把落下的公事处理完。忙得昏天黑地间,手机响了。姜培风看也不看,拿起手机就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唉,”手机那边一声长叹,“小姜子,寡人这条命,就托付在你手上了。”姜培风眯眼瞧了下来电显示,没听错啊,“哟,我说周大债主,您今儿个是遭遇什么劫难了。”厕所里周景晖对着镜子扣上衬衣的最上端那颗纽扣,眼神阴沉下来,“雷荆瞒着我把他父母请出来,现在我决定当着他父母的面给他摊牌。”姜培风:“......活着不好吗?”在周景晖放肆的青春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一个人叫雷荆的冷血男人给扼杀了。后来周景晖无数次痛哭流涕的呐喊,“我当年到底是为什么要招惹他?”兜兜转转,周景晖还是栽在了那个酒吧里,姜培风连面都没有见着,就被远程干掉的男人手里。姜培风曾问,你不是早和他断了关系,怎么又扯上了?周景晖那个时候叹息一声,沉痛的说:“曾今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姜培风懂了。睡过这个男人之后,总觉得别的人差点味道,所以在不甘寂寞后,周景晖又贱兮兮的惹上了雷荆。这不是自找的吗?周景晖想的很简单,找上雷荆也说的很清楚:只走肾不走心,炮-友期间保证干净,以后厌倦了说一声,保证断的干净。结果就这么处着了,一处还好多年。有次姜培风问:“那你们俩现在是情侣关系吗?”周景晖否认的很干脆,“不可能,我除了偶尔性会找他以外,平时跟他都没有交集。再说他一个混军-部的,我和他没共同语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