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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您说笑了,神父不能做出伤人的事,即使对方不会受伤。”凯尔索解释,他已经有几分信了。贝勒爷索性拿过剑,拔了剑套,让神父拿在手中,又重新发功,待准备完毕,就主动往剑上顶,刚好是朝心窝的地方刺着的。凯尔索慌了,拿着剑的手竟然发起抖来,因为怕伤了载堃,他步步后退,最后脊背都贴着白墙了,但人家还是以往如前,拼命的用强壮的胸膛去迎接锋利的剑刃,有一股力量压在了剑尖上,他的手腕都发麻了。“我信了!”说完这话,凯尔索把宝剑丢到了地上,一股汗味扑鼻而入,那是有些好闻的味道,不知怎么他的耳根微微发烫起来。一下子失去重心的载堃,不得已用左手撑住了墙,他耐心的解释道:“刀枪不入就是这样的,但是在战场上几乎不管用,这功夫必须静下心来才能使得出,老动换根本不灵。”神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他们只是会套路,让人信服而已。”“那是自然,但很多人信了。”载堃本想转身去穿衣服,但看到凯尔索正仰头看着自己,忽然就想逗逗对方,干脆把右手也撑在墙上。凯尔索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圈住了,很尴尬的说:“您不要拿我取笑,贝勒爷!”“发功太累,歇会儿……您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翡翠一样,真漂亮!”载堃说着就伸出手,抚摸着神父近乎完美的面颊,这双眸子就像有魔力,把他的魂儿都要吸进去了。“您应该保有贵族的庄重,不要戏弄一个神父!”凯尔索拍开他的手,冷冷的望着调戏自己的人。载堃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他不想真的让神父动怒。“我让老周备车送您回去,明日他会在教堂门口等您,再送您过来的。”凯尔索走到门口,才应了一声:“晚安,贝勒爷!”但是他的心情却很复杂,得赶紧回到教堂跪在主面前忏悔,因为魔鬼来诱惑自己了!第二天的弥撒,轮到凯尔索做辅祭,法国神父雷欧做主祭,雷欧神父三十五岁,来大清四年,此前是在广州传教,后来才被调往北京教区,此人身材微胖,虽然年龄不大,可却有点谢顶了,无论看到谁都是笑眯眯的,汉语讲得一般,没有凯尔索那么流利,可是做神父的时间比凯尔索多三年。主教是想在两人中选择一人留在北堂,而另一人则会安排其他地方留任,当然北堂的条件是最好的,也拥有最多的教民和资源,倘若没被选中,可能就会被发配到偏远的教堂过特别艰苦的日子。晚上弥撒结束,信徒们也都纷纷回家了,凯尔索则按照约定换了便服来到教堂门口的广场,老周驾了马车在候着呢。雷欧望着门口漂亮的马车,不禁问一个小修士:“这是谁家的马车?”孩子天真无邪,随口答道:“载堃贝勒府的,是来接凯尔索神父的,要请神父帮忙画画。”“哦,是嘛。”雷欧心中极为不悦,要说画画他是比较擅长,可怎么就没人请自己呢?不知道这趟凯尔索能拿多少银两,绝对不会如数上缴教会吧,钱可是好东西,可以买到好酒,还能寄给在老家的父母亲。“载堃贝勒爷是德芳格格的弟弟,听说以前是禁军副统领,彪悍威猛,还能刀枪不入。”小修士从小在修道院长大,但因为是汉人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