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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问?“基本置办得差不多了,各地官员的敬奉也将陆陆续续送到呢。”“噢,今上的正宫娘娘虽然是我小姨,可是也比我小了十多岁,按理说我正应该孝敬孝敬才是,只是拿捏不准送什么更合礼法,权大人能帮忙出个主意吗?”权不仁心想,你们家的事儿,爱送什么就送什么呗,关我什么事儿啊?不会是想从我这儿雁过拔毛吧?哼,向来只有我拔别人的,还没见谁拔过我的呢。继续和满禄耍太极打马虎眼。“将军说笑了,我哪儿有什么主意啊,不过,娘娘的寿辰,大家都是凭着心意紧着挑最好的贡奉呢。”满禄嘿嘿一乐,“我前段时间倒是淘到这么一个宝贝,金丝玉屏风,上面绘着百鸟朝凤图。听说先帝处也有这样一个东西,不如权总管借我摆摆,凑成一对,怎么样?”犹如晴天闷雷炸在眼前,权不仁立时汗如雨下,先帝库房里的金丝玉屏风?早就让他给捣腾出来卖了,到哪儿整个一模一样的去?偷眼看满禄,正拿着筷子夹菜,权不仁结结巴巴的说“将,将,将军,说,说的是,是...”满禄拿筷子点了点桌上的红烧狮子头说“有人喜欢红烧狮子头,我偏爱四喜丸子。”权不仁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满禄,满禄头半仰,用眼角看着他道“我相中的是瑞王爷跨下之人。”权不仁从头到底打了一个激灵,吱唔道“瑞王爷?瑞王爷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不是虎口拔牙么?”“春宵一宿足已,权大总管别说没有办法。”权不仁用袖子使劲的擦了擦满脸的汗,“被将军器重,那是四喜的福气啊,将军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与此同时,周五的破砖房里,一声惨叫,周五利索的把姬郸的睾丸连带男根统统刮掉,将里面的输精管盘起来打个结,在输尿管里插入白蜡针,孙麻子立时在伤口上止血,姬郸哀嚎连连,屋外的贾六僵直了后背,蹲在院子里用手捶头。四喜忍不住一阵反胃,早晨启人喂他吃了冰糖雪蛤羹,晚上两个人又口对口的吃了几块酥皮焗仙米雪蛤,本来就有点儿恶心,现在又被姬郸掏心挖肺的嚎叫声震得心脉俱颤,谷道里的雪蛤似乎伸出长舌舔他内壁,忍不住胃酸上涌。周五出来,瞅了瞅四喜和贾六“三天后拔针喷尿,人就没事儿了。”孙麻子往地上吐了口浓痰说,“都刮了,干净利索。”周五瞪了孙麻子一眼,偷眼看贾六,仍然黑着脸闷头不语,跟四喜解释道“权大总管前儿让人带话,说是一点儿不留,现在下面跟女人一样干净。”四喜啊~~了一声,无语看贾六,贾六仍不抬头,后背僵硬。“这三天屋里不能进人,小心受风,对了,你给的鼻烟,我留给他了。”四喜愣愣的站在院中,茫然看向贾六,贾六除了粗重的喘息外,仍然无声。天阉(第10章)大烟胡儿泡水外加鼻烟麻醉,根本止不了痛,姬郸嚎了三天,贾六就在房外蹲了三天,四喜也担心了三天。第四天上,四喜本应当值,借口出宫办事,先跑去看姬郸。贾六在屋内,下巴垫在炕沿,用手细细摸着姬郸的脸,一副哀怨表情,四喜生生止住了脚步退出屋外,关严门。只听姬郸道“你别怨我。”“我不怨你。”“那会儿我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想着你总是他干儿子,不会把你...”“你别说了,我都懂。”姬郸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