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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墨西哥,后去了印度,又被阮颂抓去西黎囚禁,好不容易回到家,后院又起火,不仅她觉得累,肚子里的皇太子都觉得累。她就是个劳碌命,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黄小善手搭上近横房门门把时心想他要是锁上了,她就去拿备用门卡开门,有矛盾必须就地解决,让他躲进象牙塔里不见人,矛盾搁着搁着就馊了。结果一转门把,嘿,没锁,说明他生气归生气,还是希望她跑来哄自己的。黄小善钻进去,搓着手、踮着小碎步跑向卧房。不料一进去,一个枕头就飞过来砸她个正着。她哎呀一声,不敢动怒,捡起枕头抱在怀里,笨拙地爬上床,满脸堆笑地翻开侧躺的男人。他板着脸,凌厉的双眸控诉着对她的不满,却又藏不住委屈。黄小善真要心疼死了,心啊肝呀叫着往他唇上吻去。唇唇相碰时近横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到底没躲开,而是闭上了眼。一阵缠绵悱恻的亲吻后他睁开眼,喘息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坏?”他就是这么矛盾,一边对她心存怨怼,一边又不舍得跟她闹。“阿横,我不想为自己辩解。这几年裴远对我怎么样你肯定也看在眼里,我从大一拒绝他到大四,他就是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我要是拥有一点都不被他触动的冷酷性格,今天也就不会有你们这么多心肝了。”“我宁愿你冷酷也不要你多情!”黄小善抱住他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哄他:“不气了不气了,你想想我带裴远回家总比带个新面孔回家强吧。”“我为什么一定要从裴远和新面孔中选一个?我两个都不要,不要裴远也不要新面孔。”近横的嗓音像是受尽了委屈,“这几年我没有改变你一点点东西,倒是你改变了我对你花心的容忍程度。”“你冤枉我,近两年我哪有花心?来来去去还不就是你们加裴远这几个老面孔,我可是一直被你们牢牢握在手心里。”“反正你很花心,这是不争的事实。”黄小善跟他耍起了无赖:“我花心你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进了我老黄家的门,死活都得在门里,出不去了。”近横向来对她的无赖没折,脸一撇,闭上眼,以无招胜有招。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胳膊总拧不过大腿,几天后苏爷就代表众夫让黄小善叫裴远搬进黄宅。一开始裴远还不愿意,说他住在外面的公寓挺习惯的。他习惯,黄家众夫可不习惯!他住在外面等于跟黄小善组成个小家,和她过上一对一的小日子,而他们过的却是一对多的大锅饭日子,还美得他!黄家众夫威胁他要么搬进来大家一起过共享生活,要么一辈子都别想搬进黄宅,以后合欢岛上也没他的床位。裴远考虑了两天,勉为其难搬进东宫住了。哟嗬,他还为难上了!裴远搬进大宅,他和黄小善对接工作也就方便多了,黄宅随便捡个房间就能当他们的画室,两人整天待在里面画画,画累了就亲个小嘴儿解解乏。当然,大门是敞开的。李小七从前一心扑在死人身上,从不关心家里的风吹草动,现在是一天照三餐站在裴黄画室的斜对面窥探里面,看见他们一起工作、一起探讨的和睦氛围,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本来不好床事的人,现在比以往积极多了。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有个人能刺激李小七的热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他实在太禁欲了。另一边,黄小善通过新闻得知阮颂在西黎正式登基为国王,逃过一死的傻子莫娜也成了他名义上的王后。而那晚大火的事后调查阮颂应该有在里面动手脚,西黎方面只给外界一个由于仆人的过失而引起火灾的调查结果,对于更深入的调查结果则讳莫如深,不予公开。他登基当天黄小善收到他发来的自己穿着国王加冕礼服的照片,她看着照片中的男人,当下的心情竟有些淡淡的感伤。这时肚子突然一动,小崽子从里面踹了她一脚,她摸摸被踹的地方笑开了。自打他会胎动,黄小善就知道这小子随她,活泼得不行,恨不得在她肚子里玩托马斯全旋,折腾死他老娘了。预产期前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