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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想要,我有你就够了。」「……你这样叫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走。」自从外婆去世后,那个孩子在那个家里的地位几乎只是一个房客,没有人在乎他,也没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应该被关心照顾的孩子。他的舅舅忙于事业,而舅妈只在乎自己的小孩,明明生长在一个成员众多的家庭里,他身上那股寂寞孤单的气息却始终挥之不去。「我不是小孩了,律师说什么都能应付的,你在家里等我好不好?我想要这样,知道有人在家里等我回去。」「早知道那时候……就应该把你拐带出来,」恨得牙痒痒的狐狸一边亲着对方一边咬牙切齿,「我自己把你养大,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宠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去哪里玩就带你去,天天亲你,每天照三餐说我爱你,把你宠到天上去,然后……」「然后你会忍不住在我还没满十八岁之前就生吞活剥掉,」杨灵晔笑出声音:「亲爱的,那是犯罪。」褚月宵皮肤细薄的脸似乎泛上一层红晕,但绝对不是在害羞,手指在对方胸膛上轻轻戳了几下:「相较于你们人类的法律而言,我觉得自己竟然让最爱的人到了二十六岁还是处男这点比较不可原谅。」杨灵晔态度从容地抓住那只修长的禄山之爪,捏着食指先是亲吻,然后含在唇间用舌尖舔着。「那你准备把欠我的那六年好好还一还了吗?」褚月宵极度愉快地眨了眨眼。「那我们现在可以去适合亲热的地方亲热了吗,亲爱的主人?」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瘦。」「因为我觉得公主抱着我的你很帅啊,主人~」被抱着的狐狸趴在主人的肩上,又发出了那种愉快的轻笑声。两人边说边出了禅房,脚跟一踢就带上了房门。束灵(二)车程很短,杨灵晔在车上打个小盹就到了。南部午后的阳光一如记忆中的毒辣,他下了车站在月台上,接了一封工作上的简讯,并简短回了。月台建在高处,四周毫无屏障的建筑物,乾热的风刮来,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被卷走。风声宛如穿过战旗般腊腊作响,他静静站了片刻,直到上下车的人潮都散去,他伸出手在虚空之中任风在指间缠绕漫舞,然后反手一握,将那只凭空出现的淡色纸鹤夹在指节上。「好特别的查勤。」他微笑,看着纸鹤在手上扑拍翅膀,又用尖喙擦着指腹。杨灵晔将纸鹤贴在唇边亲了一下,轻声说:「虽然很惊喜,不过有事不能打手机吗,你老是变这些小把戏久了伤元气。」纸鹤会意似地垂下头,接着他手一扬,风又乍起,淡藕紫色的纸偶随风一吹便不见踪影。杨灵晔摇头一笑,拎着行李箱下月台去了。他和律师约在一间咖啡厅,稍微了解一下状况之后,律师已经将他理应得到的那一份财产统计完毕,但接过来看后,他迟了两秒才说:「叶律师,是不是有哪里出错了?」律师推了推眼镜,依旧不动如山:「您会有疑虑是正常的,其中银行存款的利息没有另外加上,这是上周统计的结果,还有几支股票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杨灵晔苦笑着打断:「这笔钱太超出我的预期了。」他的工作让他对金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