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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才看到季诗礼戴着鸭舌帽从拍摄大楼出来,旁边走着的是他经纪人,正絮絮叨叨地跟他说着什么,季诗礼一直沉默没有开口,郝竞先下车冲他的方向喊了句:“季诗礼。”季诗礼跟他点了点头,又跟经纪人说了句话才走了过来,他的妆还没有卸,但也能看出脸色不太好,走到近前他笑着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郝总是在这里等人?”“嗯,等你。”刚巧这时季诗礼的经纪人开车在两人旁边停下,他打开车窗对郝竞先说:“郝总,我还有些事要去办,跟诗礼家的方向不顺路,能不能麻烦你送他回家?”郝竞先自然愿意能有这种机会,他看了季诗礼一眼,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见他看过去还对他笑了笑说:“麻烦郝总了。”郝竞先这才对邓函点了点头,对方笑呵呵地开车离开。等他走了季诗礼开口说:“我突然想起来郝总跟我住的地方也不太顺路,我还是打车回去吧。”“你知道我住哪?”郝竞先明白了他的用意,对他撩了下眼皮看了看他的神色走过去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说:“上车。”季诗礼显然是给自己随便找的借口,这会犹豫了下还是坐了进去,郝竞先替他关上车门,从车前绕过去上车,坐在椅子上扣了安全带又提醒了季诗礼一声,季诗礼侧头扣好锁扣,抬手摘了帽子说:“能不能麻烦郝总等下在有饭吃的地方停下车?”郝竞先边发动车子边问:“你们中午吃的什么盒饭?这么早就饿了?”“比较赶时间,大家都是匆匆吃点就开工了。”季诗礼解释了句。郝竞先点头表示明白,随后问:“你要不要换个经纪人?”“不用,邓函人还可以。”除了希望他陪吃饭赔喝酒陪开房之外都还不错,对自己也算是尽职了,尽心他是没奢望过。“可以?”郝竞先想起在雅致门前甩了季诗礼一巴掌的事,当时自己或许应该出面阻止的,省得现在每次想起来都是既痛又悔的。季诗礼大概也想起那天的事了,笑着说:“我要是想换经纪人根本不用谁帮忙的。”郝竞先看到路边有家酒店就找了车位停车,对季诗礼所说的话不置可否。季诗礼在车里把帽子戴上才下了车。两人要了个包厢,一路上郝竞先服务周到得替他推门拉椅子的完全是抢了本该属于服务员的活,季诗礼只是低声地说:“谢谢。”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季诗礼看都没有看,直接要了两碗粥,然后对郝竞先说:“我够了,郝总点吧。”郝竞先看了看他,碍于服务员在场没有多说,只是多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出去他才问,“你在控制体重吗?怎么喝粥?”季诗礼摘了帽子放在桌角,解释说:“用筷子不太方便。”“手臂上的伤还没好?给我看看吧。”季诗礼是穿得长袖,这会儿听了郝竞先的话也没有动,冲他挑了挑眉说:“不用看了,没什么大碍,说起来还是昨天拜郝总所赐,伤口又裂了道口子。”听了他的话,郝竞先立刻强调说:“我真不记得我昨天做了什么。”服务员敲门进来放下了两碗粥,目光一直偷偷看着季诗礼,出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