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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一块儿。”殷末说:“秦封?”周喻义又斜了他一眼。周母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小殷你也认识?”何止认识……差点滚床上去……殷末尴尬地笑一声,在周母面前有些无地自容。周喻义冷声说:“点头交而已,早断了联系了。”殷末看了眼周喻义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当初送给秦封的那个戒指,心道还好秦封有家底,否则换个人,把自己送的戒指戴上,和周喻义凑一对——那还真是画面太美。周喻义看殷末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他还在想秦封或者章医生,心里更是不快。他一手提着东西,也不顾周母想继续问,另一手拉着还在脑补的殷末去取车。看到周喻义不开心,殷末心情突然就好了,甚至还笑了出来。周喻义瞪了他一眼,说:“把安全带系上。”殷末问:“你真和秦封断了联系?“周喻义说:“怎么,还留着他让我头上飘绿?”“拜托,我们离婚了好吗。”殷末伸了个懒腰,露出柔韧的腰肢:“而且我对他也没兴趣。”周喻义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把他衣服向下扯了扯:“那你这是准备去追章医生了?”“你说什么?”“章医生,就是上次带你去看的医生。”“在你眼里,是个男人我都要去追么?”“不是你说的要去追求真爱吗??”殷末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也得有人愿意要我。”周喻义没听清,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殷末把头偏向窗外,侧过身子蜷了起来:“没什么。”周喻义以为殷末怕冷,把空调又调高了一些,可殷末还是没动,周喻义开车间隙期间又看了殷末几次,这才发现殷末这个姿势与其说是怕冷,倒不如说是一种自我抚慰和自我保护。就像孤儿会比一般的小孩喜欢抱着大玩具熊睡觉一般,玩具熊就是他们唯一能汲取的温暖和依靠的存在。可是殷末长大了,没有玩具熊了,能保护他的、抚慰他的、让他依靠的,只有自己。第38章周喻义把殷末送回了孔语的公寓。因为东西多,殷末在楼下便打了电话让孔语下来帮忙,最开始孔语还不愿搭理他,殷末说带了菜回来,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下来。“哟,周总!”也就两天时间,孔语早忘了当初周喻义和殷末怎么使唤他的,对着周喻义,一张笑脸热情得堪比拉皮条的,“不上去坐坐吗?”殷末说:“坐什么坐啊,你赶紧上去淘米做饭,我好饿,我没吃午饭。”孔语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么使唤我?”殷末说:“我喜欢你啊,想追你啊。”孔语抖了一下:“你男人还在旁边呢!”殷末还没开口,周喻义先问孔语:“他平常就这样和男人说话的?”孔语说:“可不是吗?快管管他!再不管着要上天了。”周喻义对殷末说:“难怪没人要你,你这样到处勾搭人,想追你的都跑了。”“……你是真听不懂我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