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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个安慰的笑靥。“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褚承的情绪被nongnong的酒精带得很低落,走到角落沙发坐下。时间流逝,会所里歌舞喧闹,人生百态,尽在期间。只有他一人独在世间承受,如若没有父母的牵挂,就在两年前的今天他会跟他一起离开,永远闭上眼眸,隔绝这个无聊的世界。两年前的今天,一场实验事故让谬音离开了褚承,永远长眠。褚承静静地翻看着手机相册,那人的喜怒哀乐尽在眼前,他苦涩一笑:“你会不会忘了我。”度数极高的酒让众人醉意不止,这时左丘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侧还扶着一个几乎要醉晕过去的人:“师兄,能不能帮我把言初送回家,我是开不了车了现在。”褚承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宋言初,淡淡地说:“我也喝酒了,我去开几个房,看情况大家都开不了车了。”他说着就拨通了个电话。“是季叔吗?”褚承保持有礼清醒的语气。“嗯,贤侄玩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正是这间豪华俱乐部的老板,同是商界名流他自然是认识褚佑的大儿子。“我想开几个房间,大家都醉了。”“好,没问题,等会我让前台把房牌拿过去给你。”“谢谢季叔。”褚承有礼的道谢后便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十几个门卡,褚承拿过其中一张门卡,其他的递给左丘飏:“你把大家安排好,宋言初看起来醉晕了,我先带他上去。”“师兄小心点。”左丘飏关心道。“嗯。”褚承应了一声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离开了喧闹的包厢。*****电梯出来,沿着圆形环绕式走廊走了不久就找到了房间。只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褚承的视线越发模糊,只觉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撑着一丝意识艰难地看准门的感应区,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这是一个豪华套间,他抱着宋言初摸黑乱撞地走到里面房间,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宋言初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地坐到床边,难受地按揉着胀裂的脑袋。酒精让他的脑袋放松,同时也将那些被他深深压抑掩藏的事释放出来——八年前与谬音初识,自己也才十八岁,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rou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气将这段让他寸断的记忆重新封存,可大脑却不受控制。“谬音.....”褚承完全陷入迷幻的记忆中,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他缓缓地撑开眼眸,发现身下有一人,暗淡的光线下,身下的人好熟悉......“谬音是你吗?”褚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蛋,触手的滑腻之感如此熟悉,让他沉沦,仿佛他找回了心底的寄托。宋言初被突然的一个重量压住,朦胧着迷茫的眼神,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使不上力,他按了按脑袋:“这是哪里?”“谬音,你终于回来了。”褚承迷恋地望着身下的人,温柔中带着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