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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不过蔡斯年没注意这些细节,他叫人亲切,往往是初次见面就给人把姓去掉,只是宫政和一直以来姿态太高,有些不好接近,两人关系又别扭,才没怎么能亲近起来。这次两人也算是有了些许生死之交,蔡斯年感觉他容易相处多了,自然而然称呼也放松了些。但他觉得宫政和好像有点躲着自己,让他多少感到奇怪。蔡斯年问:“你不高兴吗?我这几天手确实没碰水。”宫政和侧过身去:“嗯……”蔡斯年说:“还是前几天吓着了?对了,后续调查得怎么样,听说那两个人都死了,自杀。”宫政和沉默不语,气场有些深沉。蔡斯年眉头蹙了蹙,忽然也有点心里不舒服:“是那天咱俩的事情被几个记者看到了,是吧,不是没传出去……”“我倒希望能传出去。”蔡斯年愣了。宫政和看了他一眼:“婚都结了,都有一天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倒希望能早点知道。”蔡斯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觉得他这婚结得挺荒谬,但确实一时半会离不了,只好打岔:“所以你应该快让我出去工作,改善形象。”“那是两回事,”宫政和说,指了指他,“别想出门。”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蔡斯年盯着门口,不禁把背靠在了床头上,手里有些痒,又不敢抓,觉得连心头都痒起来了。无事可做也是很痛苦啊。他心想,从光脑中调出一个电话号码,拨通了:“喂,希礼,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听了一会,跟他说,“你过来一趟吧,这件事我觉得……很有问题。”-河希礼捧着电子屏,在一堆材料上戳戳点点:“两个犯人的身家都很清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让人相当费解。两个人身体内都没发现什么药物,也无法解释他们勇猛到恐怖的那种实力。第二个人的家人还来哭诉,认为是我们无故杀了人,看了录像之后也不肯承认,说是一定有问题。”蔡斯年盯着材料看了一会,忽然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能力能够控制人的行为?精神力……脑电波……应该有这方面的研究吧。”河希礼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蔡斯年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河希礼的手腕:“我都忘了问你,你那天没受伤吧。我当时知道被坑了,没办法,把你扔在那就走了,后来也没能顾上你就上了宫政和的车,你……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河希礼感觉手腕上有点热,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垂下眼睛,吞吞吐吐:“没事。”“对不起啊希礼,”蔡斯年说,“也是巧了,就那天因为去电视台,没带保镖,就出事了。”河希礼垂着眼支支吾吾,耳朵有点热,于是越发面无表情。这时响起敲门声,很温和的声音传进来:“蔡先生,我是苏尔曼。”苏尔曼医生还是和风细雨,光彩照人,蔡斯年看着他,觉得很享受有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看到他眼中总是写着,“天哪,伤口真深”,“外面新闻闹的也是麻烦,可怎么办呢”,就有一种被人关怀的温暖。“医生,”蔡斯年笑道,“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