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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时候的掌柜和二少,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已经开始患难与共相依为命,在“魔音”穿脑中掌柜已经记不得他们用了多少种姿势,二少满耳朵都是那女人啊呀呀男人气喘如牛的声音。从寡妇家逃出来,两人幻听了一下午,路上的马蹄铁嗒嗒嗒,车轱辘有节奏地硁硁硁,酒楼里上楼梯的脚步声噔噔噔。妈蛋!!这可怕的后遗症!那一天儿两个好小伙儿可都在想,齐秀才真本事,以后自己要比那齐秀才还本事!!不把身下的人弄哭弄哑弄晕过去就不算真爷们儿!——所以说性启蒙教育当真是很重要的。当日下午两人痴痴呆呆看人眼神都不灵活了。哈!横竖反正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看在公孙来吴八文那些人眼里,含义可就深了去了:俩小子玩得还真尽兴。这种说不得的事儿,五体投地显得自己低俗,刮目相看还是要的。第二日大队人马心怀各异地启程,从毫州一直到西北的恳水,一路上出奇地安全。奉将军身上的剧毒堪堪被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御赐的解药压制住,几个将军都建议路上将那些不疼不痒的考核减了去,快马加鞭去西北,一来让守在特训大营的谢柏舒谢半仙儿及时想办法根治将军,二来,西北那地方,能人多,有的是招数收拾帮小子!这些学士啊武士的寂寞得发疯,从哪儿再多出来一堆儿刺客也好。这种找抽的心理最导致他们见到小树林就满怀希望,听见奇怪的声响就激动,可是希望一次次落空,在路上都走了将近两个月,风平浪静,日里赶路,夜里睡觉,他们最后只能在马屁股上逮虱子互扔身边的人。看着这帮活力充沛宛如朝阳的少年,奉以心底升起了一股nongnong的担忧,恐怕这次训练比想象中还要艰难。他非贪生怕死之辈,二十多年前他选择了做个普通人,就已经告别那些是是非非,二十几年来他都循规蹈矩,娶妻生子平静生活到如今,以为如此才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那个少年。可那下镖的人已经不光光要自己的命,放镖的人果真是故人的话,将手伸到大选中,目的究竟是为何?难道.....他还是放不下多年前的恩怨么?这样想时,奉以回头望了望那跟在队伍后头的一辆大马车,他那日在驿站初见这个年轻的学士,没想到自己会把一碗粥打翻了过去,都已经三十好几儿女绕膝的人,真是可笑。没错,若是队伍和一个多月前相比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队伍后头跟了一辆马车,上头还有位白搭上驾车的小老头,据说都是毫州郡太守免费提供给那晕马的小年轻的,具体那小年轻怎么说动太守,恐怕除了司二少,其他人都不得而知。就是因为不得知,小年轻在他们心中又神秘了一层。车轮压过戈壁滩上难以避开大大小小的石子儿,车身随着抖动起来,晃了好一段时间,半靠在车厢里敲着腿儿睡大觉的掌柜终于被颠醒了,脸睡得红扑扑的,摸了把流到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掀开窗户往外瞄了一眼,看见远远有座风格奇特的小城,矗立在光秃秃枯败的戈壁滩上,城墙足足有十几丈高,遮天蔽日,这么老远都得仰着脖儿看。掌柜摩挲着下巴,开始坐不住了,以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得来的直觉,这里头一定蹊跷!他可不会以为这么高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