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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了一圈回来,木桶已经摆在屋中间,里头的热水腾腾冒着热气。司昂瞥见掌柜脱了上衣,原来是打算洗澡的,见他那熊样还以为带着一身臭汗照直就往床上躺呢!司昂恨恨地绕过浴桶往床上爬,丈量了一下,宽度适中,择了自己的那一半使劲儿往里头缩。掌柜杠上门,正要解裤腰带扭头看见某人神色阴郁地瞅着他这边,眼睛一动不动在发呆,觉着怪别扭,上前去把油灯吹了,然后窸窸窣窣地脱掉一层一层的衣裳。瞬间的黑暗一下子把神游的二少拉了回来,银色的月光打在一片硬朗有力的背脊上,抚过挺立结实的臀部,滑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朦胧的光线描绘着年轻男人身上神秘有力的线条,就像一张凝聚优雅和肃杀的弓,美却富有张力,搭上一支箭,就是女人致命的利器。掌柜侧对着他,司昂倒是看不清箭有几许长,哼!对着晕马晕得一塌糊涂的掌柜,真的很难让人想象出那东西能有直起来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估计在帐子里“骑”花马也是那土鳖样,只是马上晕变成马上风!!司昂因为这恶趣味的比喻在黑暗中哼笑了一声,无聊地翻过身子将头往薄被里埋了埋,在哗啦哗啦的水声的催眠中困倦地揉了揉眼,渐渐睡了过去。........听闻奉将军在战斗中中了剧毒,城里的最好的大夫和远近闻名的江湖郎中都请了来,才琢磨出法子将那毒性暂时压制住,接下来这几日,整个伤残但依然雄赳赳的队伍窝在毫州县城内休养生息。司昂在抵达客栈第二天就真的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残废。他一抬手,掌柜问:“喝水吗?”他一动腿儿掌柜问:“去茅房?”他一动手指,掌柜跑去从行李中翻出一本献上。他眨了眨眼皮儿,掌柜以为阳光太刺眼起身就关了窗。司昂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不敢乱动,屁股坐得板疼。若不是早上醒来发现这厮因为自己睡相不佳蜷缩在椅子里睡了一夜,司昂早火了。其实二少没穿来前挨了点小伤小痛的,他老哥派来的那omega端茶送水一勺子一勺子地喂啊,也没见他眨一眼。因为这带着大男子主义的小子眼里omega就是omega,该为alpha干任何事儿!!个大男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嘘寒问暖,二少当然眼疼!中午临近,司昂的肚子尴尬咕噜一声,掌柜听见马上放下放了笔,收了被他圈圈点点的一张寻宝图,无比珍贵地揣在袖袋里,准备下楼,那意图很明显,是要觅食去。留下司昂一眼白,你就不能给老子留点面子装作没听见等会儿再去?!约莫半个时辰,掌柜上来,司昂瞟了一眼,端来的菜挺实在,青菜蘑菇,小葱豆腐,白汁黄鳝,一盆熬得香烂的骨头汤。司昂起身跳到桌子边,掌柜已挪好椅子,坐下来两人一声不响一顿猛吃。司昂心里倍儿爽,这小子挺会挑,估计是把店里的招牌菜都挑来了,青菜小蘑菇被他嚼得水汪汪的香喷喷地咕隆一声咽下去,再扒一口软乎乎的鲜米饭,咬上紧实劲道的黄鳝rou,最后再喝一碗香浓米白的骨头汤,司昂吧唧了下嘴,小肚子撑得圆滚滚的,一上午的闲气就此消散!吃饱喝足睡了个小午觉,二少脸蛋通红眼神迷离地下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