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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嘶哑:“还……还好,您可以……继续。”郑仲至插了进去。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所占空间也约为柱体,为什么真正的柱身进入体内,感觉却和手指完全不同?张湛脑袋栽进柔软的枕头,被郑仲至揽起重新跪好,可一被撞又栽下去。剧痛让他头昏脑胀,额头guntang,胡乱喘气,他勉强用手肘撑住身子,承接郑仲至的冲撞。与他的狼狈不同,郑仲至从容享受,手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摩挲,轻声引导:“放轻松,让自己快乐。小张,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不知道是郑仲至的声音具有诱惑力,还是时候到了心理活动开始屈服于生理反应,张湛渐渐由额头不适的发热变成全身燥热。他一开始还有些惊慌,不懂隐秘的欢愉来自何处,可很快他连惊慌都顾不上了,心理与身体都蓦然失控、陌生、饱含渴望。他难耐地喊:“郑先生……”郑仲至扶住他的腰:“舒服了吗?”舒服是舒服,只是,他是被包养的对象,可不该是以他舒服为主。张湛开始后悔,还是该脸皮厚地问一问舒九郑仲至喜欢什么……什么样儿的,比如呻吟是要叫出口还是咬住、还是隐隐约约地溢出。他尝试地——也是忍不住地——叫了几声,听到郑仲至的轻笑,猜这至少不逾矩,也就不再控制抑不住的声音。第一次的性事,一切都显得难以控制。郑仲至的进出突然猛烈,张湛跪久了身子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脑袋撞到床头“嗡”地一下,眩晕久久未散,身子也瘫软不堪。他奇怪自己恢复力不至如此之差,动了动腿触到一片黏湿,才意识到刚刚yinjing摩擦床单时射了出来。他一时羞愧难当,被郑仲至捞进怀里问:“脑袋没事吧?”“没事,但我刚刚……”张湛无地自容,话说不下去。郑仲至笑着拿了几张纸来帮他擦:“年轻人啊,年轻气盛。”张湛觉得郑仲至好像有些在意年纪,想到再卓越的人也和芸芸众生一样受着岁月侵蚀、时间流逝,一时竟有点同情郑仲至。郑仲至肯定会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吧,把家族企业做得更大,实现更多个人价值,还要……还要享更多的乐。张湛又不是很想同情这个包养比他小十九岁男生的人了。郑仲至不知道自己正被放肆评判,帮张湛擦干净后问:“累了吧,休息一下吗?”“什么?啊……不用。”张湛反应过来,也感觉到自己屁股抵着的柱体又硬又烫,心里腹诽衣冠禽兽,嘴上说,“我不累。”郑仲至看他咬字用力,刮了刮他鼻子:“心里在骂我?”张湛被吓着了,下意识乖觉地动了动身子讨好郑仲至,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又皱起了眉。他把心里杂七杂八地想法丢掉,专心地说:“没有,我不累。”怕郑仲至不信又解释:“我体力还可以,当志愿者忙的时候要来回走动一下午。”郑仲至好像感兴趣:“当志愿者开心吗?”张湛一愣,旋即露出一个笑:“开心。”郑仲至猜他被眼罩蒙着的眼睛也是在笑的,只是这样的猜测毫无意义。他把张湛放倒,考虑到他的膝盖只让他平趴着,然后压上去轻咬在他后颈,低低地说:“和我在一起也会很开心。”房间里是不是点了什么香,若有若无的花香让张湛困惑,郑仲至又一次进得过深,张湛脑袋昏沉,充满情欲地叫出了声。情欲,和花,年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