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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先前的那个清秀少年算是看出名堂了。估计这位爷不是个断袖,本想跑去下一条街的青楼。因为雨大看不清道路误入了小倌院,他看高锘长相普通,又没沾染狡猾之气,判断他定是个冤大头,这等好事十年不遇啊!如此计较,心中来了主意。“爷,这里是芳情院,是小倌侍奉有断袖之癖的爷的地方,你莫不是走错了吧?”少年眼挑媚意,好心地提醒他,“爷知道断袖之癖吗?”高锘绝望地闭上眼点了点头,缩成一团,显得孤独无助。少年掩唇发出一声嬉笑,“爷这样你给我十五两的渡夜金,我就不对你做什么,还让你赶紧离开这里。如何?”来不及细想他赶紧点了点头。少年心底早笑疯了,还真是冤大头,十五两可是他双倍的渡夜金,而且他可不用卖rou不用遭罪,真是赚了。少年引他穿过热闹的花厅,走到长廊。长廊檐下每一根柱子的内侧,都点了一盏灯笼照亮了长廊。行走倒是方便,在路上高锘会与少年交谈几句。只是寒风穿过走廊吸走了体温冷得人直打哆嗦。“唔········”极其细微且包含痛苦的□□窜入耳中。他问少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少年笑道:“没有啊,爷你听错了吧。”高锘想了想,自己从小习武听觉比一般人灵敏,不会听错。这里明显关着正在受刑的人。而他却对自己隐瞒这个人,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他料想少年不会轻易回答自己,也装作听错了。但换了个自己感兴趣的问题问道:“听人说小倌身上的伤可以媲美那些沙场将士,我倒不明白了,这是为何?”少年掩面轻笑道:“难不成你也要有断袖之癖了?”“没有,只是好奇。”高锘恼羞成怒,争辩道。少年竖了三根手指做了个讨钱的动作,高锘黑着脸给了他三两银子。少年的笑容更加灿烂,凑到高锘耳边说了几句话。突然高锘眼神晦如深夜,呼吸浑浊,惊得连寒冷也不自知。待走到少年房中时,他趁少年不注意把他打晕。把少年放置床上后,背着包袱,悄悄闪入门外的黑暗中。循着那些似有似无的□□,流转各条长廊,终于找到了声源地。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昏黄的灯光透出窗口。除了惨叫还有激烈的鞭打声。高锘并不清楚是什么,但知道那一定是一种刑罚。听了那个小倌的话后,他就忐忑不安。如果那个人遭遇了像小倌说的那样事情,那样要怎么办呢?突然地他特别想去为这个人做点什么。他老爹说尚有余力时能帮就帮。他也没打算管到底,……应该可以做得到不管到底吧。何况他从小练武,听他老爹说他的武功是他爷爷流传下来的。虽然他练武的天赋不高,但他练的武功极为精妙。何况他一直努力去练,因此他现在不是一流的高手,二流致尚也是够得上的。只要他不去故意挑事,他的武功自保没问题。而他的轻功是他所有武功中最厉害的。突然惨叫声和鞭打声戛然而止。一个带着面具身形挺拔的男子走了出来。后面,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