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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的。如果大伯母真没事,让咱们见一见有何不方便的?”“我看你刚刚瞪着三思堂兄,好像很不满意他让人请示大伯母,所以以为你也肯定觉得查探不到东西所以生气。”“见不到人确实失望了些,我当然还是想亲看到大伯母病成什么样的。”两人并行,时而交头接耳,后面跟着的人都竖了耳朵想听听梁旻高对于偏厅里的事有什么高见。就这样,一行十数人先后离了梁府。今日梁景生与梁婧华待在梁母卧室侍候,直至夜半。当梁景生回到房中,看到物件摆放如旧,他顿时产生被逐出梁府的三年多不过是一场美梦,睁开眼一切又回到原点,而这个现实里没有言笑晏晏的丁慕言,梁景生不禁一叹。忽然他想到什么,在房中四处翻找,好不容易终于翻出了一件青色长衫、一幅画卷还有一个精致的钱袋。“不过是留个念想。”梁景生的指尖从青色长衫的衣襟一直轻摸到衣摆,自言自语道。这一夜,大雪忽至,乘着风卷进梁景生房中。梁景生冻得很,转身去关窗户,不料风太强劲,竟刮倒了桌上的油灯,梁景生只来得及扯过青衫,却救不了被火舌舔上的画卷,一下子便烧没了。他怔怔地望着火光跳动,忘了呼喊,任它将整个桌子吞噬。还好巡夜的护院见房中亮得出奇,意识到不好,才将火灭了。梁景生揽着青衫,坐在椅上微微发抖,众人都以为他受了惊吓。“都下去吧,不需要惊动其它人。”梁景生抖着唇说。众人离去,留下梁景生一人怔怔地坐了一宿。☆、点鸳鸯梁景生与梁婧华日日侍奉梁母汤药,不知是药到病除还是心宽病祛,总之梁母的病是日见好转,面色渐渐有了血色,手也不再瘦得能够看清紫红色血脉的样子,醒的时候也多了。而梁景生兄妹担心的宗亲长辈们站出来挑事的情况却没有发生,日子过得倒也算是平静,就这样过了三四个月。这一日,梁婧华被邀去参加某个闺秀办的诗会,为了不让他人知道梁府现在失了主心骨的情况,梁婧华早就跟梁母有了默契,就是跟平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端倪都不给别人留。所以梁婧华早早便穿戴得体地出去了。“娘,喝药吧,我给你拿了蜜枣。”梁景生恭敬地拿着托盘来到梁母床前。梁母示意杨晓月接过托盘。其实梁母卧病在床的时候留在她身边最长时候的还是杨晓月,梁景生与梁婧华多少还得处理其它事情,唯有她最得闲。“你下去吧,晓月留在这里就行。”梁母对梁景生摆手。梁景生只好退出去了。杨晓月一勺一勺地给梁母喂着药,仔细地不让药汁脏了地方。梁母边喝着药边悄悄地打量杨晓月,很快药便都下了肚。“夫人吃颗蜜枣祛祛苦味吧。”杨晓月将包着蜜枣的纸包打开,捧到梁母面前。梁母捏了一颗到嘴里,甜味入口,舒展了眉头。“还是晓月让我舒心啊。”梁母拉过杨晓月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表哥与表姐哪个又比不过我了,夫人就是对他们要求太严罢了。”杨晓月细声软语地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道理我还能不懂。不说我这里,你也是知道你娘跟我关系好,她可没少跟我说你守着她又是侍奉汤药又是cao持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