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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面的人抖了抖。“这么快就勾搭到有钱有势的大少爷,”范勇顺手捏了两把,再拍得啪啪响,“在我面前竟装贞洁烈妇去了。小□□,你这是公交车啊。”“他不是!”乐殊打断他,他的声音比以往都大,范勇不由得怔愣。乐殊拉开被子,眼里能见着些怒意。乐殊这个人,你说他疯子傻子精神病,他只会畏缩着任由打骂,事毕后再问几句莫名其妙的为什么,便再无其他多余的表情动作。从他身上看到除了畏惧之外的愤怒,倒着实惊着了范勇。他太熟悉这小孩儿了,此刻捏在手板心里的人竟然超乎了他的意料,就像一条养了多年的狗突然朝主人露出獠牙。说不寒而栗过了,但愤怒更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范勇几乎是在瞬间起身抬腿上床坐在乐殊身体上,他将他揪出来,一记响亮的耳朵划破伪装出的和谐。“你说什么?”范勇斜眼睨他,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伸进乐殊嘴里搅弄,那上面经年累月浸染汽油,洗不掉的油污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乐殊呛得眼眶通红,他摇头,嘴里的话也囫囵着叫人听不清楚,“他......不是。”乐殊否认道。范勇放开他,再次甩了一耳光,而心中的愤怒愈加难以平息。乐殊睁大眼睛瞪着他,他费劲地反驳,甚至抱着想劝服范勇的想法,但对方显然不领情。范勇剖开他的衣服和裤子,使小孩儿不着寸缕面对他,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就是个老男人都能骑的贱种,敢跟我唱反调?”“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客观的事实。”乐殊大声说,他已经习惯在哥哥面前没有衣服穿这件事,而对方对陈凡的污蔑更让他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说是污蔑呢,因为乐殊认为做这些事会令人感到羞耻,自然而然的羞耻,来自于本性。他不认为和兄长,和父亲,或者是和另外任何一个人保持这类关系是正确的。所以范勇认为他和陈凡之间有类似的关系是对唯一的朋友的污蔑。“哥哥,陈凡他不是......”乐殊辩解着,范勇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胸前,牙齿在他柔嫩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出血了。乐殊咬牙重复:“他不是......”“你信不信我杀了他,再弄死你,让你俩成梁山伯和祝英台?”范勇低声在他耳边说,他自然是没这个胆子,但这无所谓,他不过是吓唬这胳膊肘子朝外拐的小孩儿。他不再那么听他话了,这使他有些莫名的恐惧,这恐惧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潜藏于心底深处,久久地被压抑着。从他的父亲将五岁的乐殊领回家,从他无意中看到父亲在他身上驰骋,从他在小孩儿的哭声中达到□□时,恐惧就已经注定了。范勇突然发现他太害怕小孩儿不听他的话,他违抗他,不再如他所愿那般袒护他,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外人。恐惧对于弱者而言,叫恐惧,而对于处于力量优势的一方来讲——是愤怒。吞噬理智的愤怒,范勇如同野兽般撕扯身下人的血rou,他啃咬他的嘴唇。小孩儿紧闭牙关,不再如往常那般任人宰割地敞开,他扭头避开他:“陈凡在外面,哥哥......”愤怒一如山呼海啸,范勇强硬地剥开他,一手掰开他紧闭的双唇,然后捏住手腕将他两条胳膊挟制过头顶,“翅膀硬了?”“乐殊,我不碰你,”范勇突然垂眼看他,他停下动作,但神情依旧疯狂,他在他耳边低语,“好好伺候陈少爷,你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