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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时空探查到来自于未来或是过去的景象?事实显而易见,没有,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之后他才偶然知道那是因为在弦理论里,光是开弦,它附着在我的时空膜层上,不能逃离。而乐殊并不需要那背后具体的科学解释,它凌驾在他原有的掌握程度上,这就是所谓的方向。不需要弄明白,却能够指导一个人的存在。乐殊把笔记本放回陈凡的课桌上,然后趴在光滑冰凉的桌面上发呆,肚子发出咕噜的声响。这时候应该进食,可是乐殊不想,他闭上眼睛。窗外的和风悠扬,就像一曲音符在心上弹奏,轻擦脸颊引起温和舒适的触感,仿如从未曾得见的母亲眷恋的手掌,抚慰他并不愿意经历的伤痛。“精神病,你死了?”有人在说话。乐殊缓缓睁开眼睛,是那个男生,他挑着眉毛看乐殊,一只手放在他的桌上,另一只手叉腰,额前发丝轻扬:“说话啊,你没吃饭?”“不想吃。”乐殊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坐起身说,他搬来凳子坐到乐殊旁边,手肘撑在桌面,又嫌恶似的拿开,他朝三三两两进教室的男生打过招呼又回头看乐殊:“你不饿啊?”有个瘦高个儿走到他旁边,坐在乐殊前面的人的座位上,他把板凳往前移了移,使靠背和乐殊桌子边缘接触的地方分离。男生也不看乐殊,问那个人:“你还真把这精神病当小弟啊,还关心人家的吃饭问题?啧啧,陈少爷您真好心。”“啊呸,兄弟几个不是缺个练手的人吗?这儿不是现成的。”他朝乐殊撸嘴,是乐殊没见到过的眉开眼笑。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第3章第3章乐殊怔愣片刻,他选择低下头。陈凡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逡巡,这精神病看上去太瘦弱了,他挑起眉毛。小孩儿尽量放低姿态,不让他们看到他。乐殊心想,我是一个精神病,就意味着必须要顺从他们的意思吗。陈凡将乐殊从座位上拉起来,手下的瘦小身板笔直地僵立在他面前,乐殊抬手去挡陈凡不知轻重的力道。孰知面前的人狠狠拉开他,乐殊脚踝的扭伤未愈,反遭陈凡扯倒在地。他捂住脚踝,紧抿下唇一言不发,乐殊低垂眼眸。大概这才是正常吧,乐殊扒住板凳,试图从地上站起。陈凡一边的男生居高临下睥睨着他,语带不屑:“弱鸡。”陈凡勾勾唇角:“得了,杨智,下午数学课完了逃课去刘叔那儿,去吗?”杨智高挑的个子,却连忙在陈凡面前点头哈腰,乐殊仰头看他。杨智一脚踹开乐殊,这小疯子的眼神令他很不舒服,杨智收回心神朝陈凡说:“去去,陈哥你哥哥不管你啦?”“他最近有事儿在外地,不在家。”陈凡笑起来,眼角的余光斜斜一瞟乐殊。小孩儿仍旧沉默着,神情淡漠,仿佛这些疼痛与他无关。陈凡忍不住蹲下身面对他,乐殊抬眼与他对视。其实小孩儿长得挺好看,陈凡不由自主地想,栗色的头发软软地耷拉着,眼睫毛挺长,一双眼睛嵌在白皙的皮肤里。乐殊只是同他对视着,陈凡挺想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骄傲的大少爷开口了:“精神病,你在想什么?”乐殊摇头:“我们不是朋友。”陈凡嘴角抽搐,乐殊接着说:“你让我感到疼痛,这不符合朋友的定义。”在陈凡阴鸷的眼神注视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