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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呼、又有……谁能想像,庙堂之上……高不可攀的柳相,竟会这样……心甘情愿地雌伏在我身下……曲意迎合承欢?我就喜欢看你……顺从地由着我摆布占有的样子。」双手抱膝本就是一种无助而示弱的姿态,而能亲手将堂堂当朝宰辅摆布成这副模样恣意玩弄索要,自也是极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的事儿……望着身下情人因自个儿的话语而染上一抹羞色,周身反应却只有更加明艳的情动表现,齐天祤忘情地曲臂下压又一次狠狠撞入下方柔韧销魂的身子里,让承受着的柳靖云不由难耐地蜷起脚趾浑身剧颤,染满红晕、泪水涟涟的面庞亦是情难自己地高高昂起,失神般地颤声泣道:「好深……太、呜、不要了……不要了……」「当真不要?」虽知此情正浓时的「不要」多半做不得真,可望着身下连日欢痕未褪的情人仰露出一截脖颈泣吟难休的动人模样,齐天祤却仍是忍不住有些坏心地生生止住了继续挺进耕耘的动作,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问出了如此一句……柳靖云本已濒近高潮,如今给男人这样一卡、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犹为难受磨人,不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同时腰身轻颤、肠壁竭力收绞着试图借此引得上方的男人就此「就范」;不想齐天祤却硬是咬牙将之挺了下,粗喘着进一步逼问道:「如何?到底是不要……还是要?」「……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浑身上下都情欲高涨的此刻,那种不上不下、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早已食髓知味的年轻宰辅几给逼得发狂,终不得不带泪轻轻颔首、似咽似吟地屈服道:「我要、给我……别停……」「求我?」「嗯、嗯……求你,天祤……呜、给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终于如愿得着了想要的答案,同样忍得辛苦的齐天祤亦是再难按捺,腰臀挺动着再次展开了索要。随着男人一下下尽根没入、仿佛连囊袋都要跟着埋进自个儿体内的深耕,身子给拗折曲膝的柳靖云眸光迷离、容色恍惚,微张的红唇间更已是一缕银丝悄然淌落,却仍克制不住地沉沦进了对方所赐予的、那足以令他彻底失神狂乱的快感之中。只觉熟悉的炽烈情潮一波波翻涌席卷,而终在那又一次狠狠贯入的索要中难耐欢愉地昂首失声、颤抖着登上了顶点——「呜——」「靖云……!」眼见那点点白浊淌流上情人胸口、感觉到那紧紧裹覆着自个儿阳物的窄xue蓦地一个重重收绞,那yin靡的景致与极致销魂的滋味让齐天祤一时心神大恍,竟是就此精关失守、几个快速挺动后便再难压抑地释放在了那软热紧窒的花径中。骤然灌入体内的guntang阳精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不由又是一震,原先环抱双膝的臂膀软软滑落,给男人强拗着收折于胸前的长腿却仍颤栗未休……瞧着如此,齐天祤眼神一暗,却没有接续着马上展开第二轮,而是就这么停留其间、静静等待着身下的情人从高潮中缓过气来。如此这般,却到好半晌后,榻上的柳靖云才猛然醒神般地几个深呼吸稳下了原先急骤紊乱的吐息;而那双迷离了多时的湿润眸子,亦在眨了眨眼抿去泪光恢复了几许应有的清明。——这个早晨,柳靖云是在半梦半醒中给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