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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什么账,咱们床上慢慢算。”两人虽宿在船上日日同卧同起,却因思安冷着脸,温行半点事体也做不出,美人在怀却看得见吃不着,比和尚清修艰难百倍。思安哼哼道:“常家的小郎君到底怎么回事。”温行把他放倒,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思安拽着绳结侧身,就不让着手。温行笑道:“刚才说得头头是道,现在怎么又想起这个。”“我明白我的,你解释你的。暂时一两日你肯定不会这么快看上别人,时日久了谁又知道。”原来温行一时麻痹常家,倒不必非要放常家一个人放在身边,只是常修予和思安少年时那几分相像,让他临时改变主意。既有疑,还是放在看得见的地方慢慢查。恰他与思安各自持着不让步,收拾常家入御园又怕思安易受险,为保万一先让思安留在宫中,看起来倒像他另寻新欢似的。温行只轻描淡写地道:“宸妃送他来垂拱殿央我做一出戏,她不想再受制于娘家。你嘴上说得深明大义,原来还是吃醋了。”思安将信将疑,捂着腰带子不放。温行跪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调笑道:“我的乖儿,快松开,再有什么账待会儿算。”思安被他制住脱不开身,听他没脸皮的话不知怎么想到梦里的情形,没好气道:“哄孩子吧,怎么算都得听我的。”又有些想入非非,如果也哄得温行像梦里一样……温行不知他动什么主意,只见他两颊生挥,似有一二分情动,顺着他的话便道:“按说你比温睿不大多少,把你当孩儿疼也使得。”思安的脸轰地烧起来,道:“真是年纪越大越没脸皮,当初被人当作我爹还知羞,现在怎么……”说了半句却不往下说,贝齿在唇上咬出浅浅的痕迹。温行故意低头凑近他问:“怎么,果真想给我当儿子。”思安道:“谁想给你当儿子,又要训又要罚的。”温行亲着他耳垂,蛊惑道:“你若是我儿子,怎舍得罚,疼你都来不及。”思安侧头不睬他,捂在腰间的手却慢慢滑开。锦带一松,衣袍一层层从肩膀上跌落,温行取下思安头上的簪子,青丝如缎散开。蜜色充满阳刚气概的躯体压在另一具玉白雪彻纤瘦的躯体上,肌肤如愿以偿厮磨在一起。唇舌霸道的掠夺,连给思安呼吸的间隙都没有,直到肺腔气息耗尽,思安才得了一刻机会,有些虚弱埋怨道:“你就这么个疼法,用强可不算,”靠着枕头喘了两下又嘟囔,“反正我没你的力气。”温行咬一口思安的锁骨,沉声道:“果真我纵野了你,越发要上脸,也罢,今日让你心服口服。”思安未及问他怎么个心服口服法,又被吻个一气,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温行的手掌慢慢游移到自己腿根部,轻轻一提抬起。心里砰砰跳,以为他就这么要提枪上马。预想的炽情烈火没烧起来,思安不解地睁开眼,温行俯身在他腿间,亲吻着他的脚踝小骨。舌尖推开系在红绳上的金色铃铛,温暖那周围的皮肤,顺着脚背向下,在小脚趾上用力啃咬一口,引得思安“哎哟”一声,随即把思安的双腿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