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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不!”“东方,我求你,不要。”“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啊──”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东方,求你,求你!”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他的眼睛蒙著呢。”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y"/>溢出。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东方弋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想要蹂躏他。“叫出来。”“不可以。”“不可以?”双手托起贺茗的臀部,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用著前几次没忍心对贺茗下的力道,大力地击打著,东方弋逼著贺茗,贺茗忍著痛,不想在梁司宁面前发出那种声音。“就这麽顾著他?”贺茗把头靠在东方弋的肩上,他真是觉得要疼死了。“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也与他做这事?”东方弋冷声问,还瞟了梁司宁一眼,正好看见他紧握著的拳头。贺茗摇头,用极弱的声音在东方弋耳边哽咽哭泣,“疼……”“不让你疼,只怕你下次还要帮著第二第三个男人。”东方弋托著贺茗的臀部起伏,每次都要贺茗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不会!不会有其他人了!”东方弋逼他到了极限,贺茗痛哭出声。“东方,不要了!不要了!”贺茗已经顾不得梁司宁在一边了,他感觉到东方弋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东方弋会弄坏他的。梁司宁紧咬著口中的布,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样的痛苦才会让贺茗哭成这样,在周国时,他从未见过贺茗流泪。“你是谁的人,说!”“我是你的!是你的!”“说清楚!”东方弋看到红色的y"/>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说!”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r"/>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x"/>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