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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吓得软倒,被两人跨过身体忘在原地。康沈两人进得屋去,把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到地上,把地上的所有东西踢出窗外。他们俩破坏力巨大,批里扑隆砸了一通,最后把DVD光盘一张一张飞出窗,连DVD机里的那张都一并被搜刮出来。沈国荃当时拿着碟子讶道,我cao,怪不得租碟的老跟我说租出去了,敢情在冯老头这儿。康明边飞DVD边说,别看,不健康。沈国荃失笑,你还忌讳这个?哪儿不健康?康明正经说,冯老头都他妈看秃了,你敢说这健康?沈国荃大笑,顺便把揣进校裤兜。沈国莉踏进门时,冯明明侧卧在地,两股战战,几欲先走。这是一切事情的开端,如果非要怪罪一个人的话,那必然是烫了头发的冯明明。沈国莉难受得眼睛都糊了,凭什么你的女儿就能怎么好看怎么来,我们没给送钱的,女孩就剪头发,男孩就——她暂时想不出她哥受了什么委屈,反正这种州官随便放火,百姓吹灯拔蜡的行为教她恶向胆边生。沈国莉捡起地上一把红手柄大剪刀,揪起冯明明的发尾,挥刀而出剪了起来。冯明明在飘飘断发中失声哭泣,两手乱舞,试图逃离这场突如其来的攻击。向园和许归宁踌躇不前,女孩惨叫传遍燕子楼时,其他住户灯接连亮起,他俩慌神,正欲叫楼上三人快走,却被几只大手摁倒。向园摔倒在地的时候,看见许归宁的清瘦小脸也撞在地上,在来来去去几只大脚的缝隙里,冲他惭愧地笑了一下。许归宁推推眼镜:“那可是我第一回进派出所啊!吓死我了,明明我什么也没干。”沈国莉拍大腿笑:“警察非逼着你说、说你跟向园是望风的,笑死我了!”许归宁说:“就是,明明犯罪骨干是你哥和康明,你也没少干。”沈国莉拿手机捅他一下:“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还。”许归宁双手呈抵御状:“政府,我知错了!”沈国莉笑,杏眼上挑,里面一片波光粼粼,但许归宁知道,那是薄情之人特有的光芒。两人聊了一阵,渐觉无聊,沈国莉靠回扶手,把手机玩来玩去,抱怨说:“筱菲怎么还不回我啊。”许归宁站起身来,拍拍睡裤:“俩人又要扫货去了。”沈国莉微怒:“用你的钱了吗?”许归宁往他的卧室走去,同时想着,要不要问问筱菲,把沈国莉想买的东西买了,当成结婚周年礼物,纵然形婚,好歹两口子也是有证的。他一只脚迈进卧室,又探头出来说:“省着点花,留点私房钱,不够我借你。”沈国莉已经在沙发上躺平了,把抱枕塞到头下,脚翘得老高,以防弄花指甲油。她说:“滚。”许归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向园挨了两警棍,一半脸被摁在地上,另一半脸表情讶异,冲着许归宁挑起眉毛的画面。多年没见,不大记得向园的具体容貌,回忆里烟笼雾绕,然而只能靠想象力还原:总穿全套校服,红白运动服拉链拉到最顶上,然后把领子翻下来;可是那张脸总也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