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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上他,说别再白费心机了,去喜欢别人吧。以及,让他不许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罗肆往往会在三点钟以后才过来,避免来早了和容盛两人共处一室。她估计容盛挺烦她,不过碍于老朋友这一层关系还在勉强容忍。“带你们去我家玩!”罗肆张口抱怨说他们俩还真写作业,现在时间还早,过去她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如果他们不介意还可以在她家里吃晚饭。“打网球怎么样?容盛你不是最喜欢吗?”容盛说天热,太阳晒,他不去。“室内的!”罗肆兴致勃勃,“惊喜吧?”她说自己脱离苦海后好好的一个暑假怎么能就这么浪费在两个勤耕苦读的书呆子身上。“就是你来了我们才写作业的。”容盛不冷不热地说,“因为这是唯一个你不能参与的活动。“谁说我不能参与了?”罗肆大言不愧:“有什么不会的尽管问我,刚复习了一年还热乎着呢,趁我没忘光。”“他是年级前五。”“上次第六……”容盛横了他一眼。“当我没说。”罗肆无趣地收回了前话,电视没看几分钟,她在摇椅上快把骨头都晃散了,又重提旧话,“去我家吧……”容盛说太远了,没塞车也要一个小时,没有意思。“谁稀罕你去不去。汶园呢?”“我不去他就不去。”容盛被他一声汶园叫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真是够rou麻的。“叫全名也亲昵。人人都有个什么称谓,外号或者昵称,没多少人会直呼别人全名的。”罗肆说,“书里面说,连名带姓地叫,像小孩子唤同班同学,说不出的青梅竹马,说不出的亲密。”静默了几秒钟后,容盛问她看的都是些什么书。“我跟你结仇了?”罗肆佯装生气,她的手机响了,她不忌讳地当着两人的面接电话,讲了大约三四分钟,全是无意义的“好,嗯,知道了”,挂了电话就说有事要走。“齐骁远找你?”罗肆说是啊,他们俩都不陪她玩,她只好去找别人了。门合上,姜汶园抬头问齐骁远是谁。“她的一个朋友。”容盛简言之,捏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问他是不是对罗肆有点感觉了。“没有。你认识他吗?”“谁?”容盛顿了顿才说,“点头之交。不过他在我们学校很有名,你没听说过?”姜汶园摇头又点头,说最近刚好听说了,是他一个朋友的朋友,所以有些好奇。容盛刚想怪他两耳不闻窗外事,跟他说点什么都不知道,转口又问一个朋友是哪个朋友。“我同学。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容盛说齐骁远留两年级才毕业,一共读了三年高三。“那他有二十多了?”怪不得那天他独自开着车过来。在姜汶园的印象里,齐骁远看起来年纪不大,说比他小估计都有人信。他当时没来得及细看,就进入了激烈的互殴中。不过他的脸的确能惊艳四座——漂亮得带着几分媚气,美得雌雄莫辩,跟“骁远”这么糙的名字完全不搭边。容盛抬头看到他走神了半日后刚刚收回神思的样子,口气不善地问他是不是很在意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