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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精神紧张，“那天很对不起，我吓着了你。”

“没关系。”只要他今天不做奇怪的事情，陈凡照样以礼相待。

他不计前嫌，墨又何必让他胆战心惊，“我当时也欺骗了你，很对不起。”

“没关系，”陈凡除了说这个，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墨微笑，“那个相片，是我最爱的人，留给我最快乐的礼物，”自己太多的话语超出他所能理解的范围，简单的解说给他听，“他如我的再生父母，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我都不可能忘记，我记得，我当时在医院里，医生判定我将来会是半身不遂，家人放弃了治疗，抛下我和医院里花在我身上的大笔债务，几乎绝望的我，被他选中，用他的成果救赎了我。”

这个陈凡听懂了，“你成了实验品？”

“是的，但我很快乐，”墨永远忘不掉那时光，“他能制造我，也能制造出别人，在翡业，高手如云，我从仰慕他，变成了爱慕，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比能在他身边还要来得重要，可他并不属于我，他有位美丽大方的妻子，我想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在我想要无时无刻接近他的时候，她先找到了机会，和我谈心，”苦涩的笑起来，“他创造了我，让我有生的希望，却无法治愈自己的脑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也是个傻得可怜的家伙，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科研成果，却成为今日无法磨灭的错误，”有利，必有弊，“他有2个孩子，其中一个算是健康，而另外一个，和我一样，被试验中。”

看到他看着自己，“怎么了？”故事是很精彩，陈凡听得有些忘神。

“我爱的他，是陈斌的生父。”这就是墨和陈斌家族之间最亲密的纽带。

“啊……”陈凡听了目定口呆。

“至于为何他要抛下长子离开，是因为当他知道翡业用他创造的人作为杀手，清理异己的时候，他毅然决然提出辞职，打算远离翡业，我是在他辞职之后才知道这事，我问过很多人，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当时的领导人，陈斌的养父和伟陈这位准备接手杀手组的管家，”墨心疼自己所爱的善良，却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我向他们打听他的去处，他们却防备我的动机，直到，我接到紧急命令，赶到现场，看到现场一片火海后的残骸，我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陈凡早该料到他如今单身，全是因为结局里只有一个主人翁的缘故，“……”安慰他，是应该拥抱，还应该拍肩？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让我知道他在哪里，而让出卖组织的人先一步知道，要是我知道，很可能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呜……”墨咬紧牙关，不愿哭出声音的死死啃咬着，直至唇片发白，牙rou被强压出鲜血。

“夕韩，别这样。”陈凡知道他回忆起过去，会很痛苦，但这样忍耐下去，情况只会变得更为糟糕，“你要是痛苦，就哭出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拜托你哭出来吧。”

“呃……”作为男人是不可以随便哭泣的，何况是墨这样不愿表露心思的男人。

他有多么的痛苦，陈凡能感受得到，但心再痛，自己也没法替他流泪，更何况，能流泪的他，却不选择陈凡最为羡慕的发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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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中的陈斌，只要一有空，就会想起时常跟在自己身边的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