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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不告而别,已经害了小季几年,我不能再让同同拖累他……”“但,现在若是把同同强行从他身边带走,对他来说是更大的伤害。你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非常深厚了。季杨把同同当作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薛立风低声说。他的嗓音本就醇厚,这时候刻意压低,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我知道,可是……”翟丽丽眼神虚无地凝视着虚空,良久:“我别无选择。”“什么意思。”她沉默地把脸埋进双手间,像是在克制某些痛苦的感触:“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只有蒋同辉能保护同同。”声音从她指缝间传出来,像隔着一堵墙,闷闷的,隐忍的。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看错,我确实更新了……==☆、第二十一章安抚痛苦回忆之中的女人是薛立风的强项。他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递过来洁净的手绢,和一杯浓郁的热可可。糖分能使人情绪平缓,翟丽丽轻轻抿了几口之后,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在她强忍着痛苦的回忆中,薛立风逐渐明白了当年的事情。蒋太太在与翟丽丽偶遇之后,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命人把她带到了城郊的偏僻之地,在一间散发着腥臭味道的木屋里,绑起她的双手,给她戴上眼罩,丢在了角落里。那似乎是一个狗场,外面不时会传来惨烈的狗叫,破败的木门隔一会儿就会被什么撞得框框作响,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随时会破门而入。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进食,没有饮水,甚至没有任何人跟她讲一句话——她在极度的惊慌和恐惧之中度过了这地狱般的一天,直到那扇吱呀作响的门打开,蒋太太甚至都没有亲自出现在她面前,只派了一个面目凶恶的男人过来传了一句话。“请你马上消失。”好一个“请”字。她几乎是被这个男人丢出了门外,在巨型犬类眈眈注视下逃命一般跑走,在荒郊野外走了近两个小时,才找到一条大路。她不敢报警,对好心带她去邻市的的司机说她在山里迷了路,司机借了她一百元,她就靠着这一百元,拖着虚弱的身躯,在陌生的城市里艰难地活了下来。翟丽丽叙述这一段经历时,是面无表情的。但她眼中的绝望和痛苦无法掩饰。薛立风已经开始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说吃过她这么多亏的女人不够敏锐便是愚蠢。摸到过死亡的边有幸逃出来,当然对身边任何一个细小的动静都草木皆兵。“我那时候不敢回去。那个疯女人一定在派人监视我。如果让她知道同同的存在,我不知道她会对同同做什么。我甚至都不敢联系小季……那个女人太可怕了。我这两年与其说在摸爬滚打,不如说,在挣自己的命。”提到蒋太太,翟丽丽如同一滩死水般的脸上,开始起了神经质的抽搐。薛立风默然。他很想说一句,敢做小三,就要有被大房搞死的觉悟,怪谁呢?但翟丽丽此刻对她来说是取胜的关键,她崩溃固然对自己有利,但如果被刺激到癫狂,局面就不一定能被他所控制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蒋总已经封锁了消息,蒋太太保证不会知道同同的真实身份。但你还是害怕蒋太太有天会知道真相对同同不利,于是,就答应了蒋总的要求,让他把同同带在身边?”翟丽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