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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鹤景楼这才回过神来,他已经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了,大可不必像以前一样担心他被吓跑。听到头顶人的呼吸节奏变了,司空闲用力地吮.吸了几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喉咙。他也没工夫在乎难不难受,只希望他赶紧泄出来自己就解脱了。如此侍奉下,鹤景楼终于泄在了他的口中。司空闲会意地咽下,也不敢休息,而是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下,心里忐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他的头又开始发晕了,可能是因为流血太多,也可能是因为烧又上来了,还可能是因为劳累过度很久没有进食。鹤景楼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浑浑噩噩中感觉到头磕到地上,再就没了意识。脚下的人竟然就这么昏过去了,鹤景楼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玩,就把他抱上了床,穿戴整齐才唤人召太医来细看。齐国刚灭,鹤景楼事多,不等太医到就先行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一件白色棉袍,看起来很厚重。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很刺眼,他顿了一下,语气似不经意地问:“衣服是他自己的?”看守他的侍卫屈膝行礼,如实答道:“回陛下,他的东西不多,都搁在柜子上了,衣服就这两件。”鹤景楼也就没再问,嘱咐道:“备几件新的,让太医给他各处都瞧瞧。”“是。”“手指就不用治了,给他长个记性。”“是。”“还有。”鹤景楼缓缓道,“朕不喜欢自己的事从别人口里提起,懂吗?”侍卫抖如糠筛,连声道:“是,属下明白。”威胁的目的达到,鹤景楼便走了。至于司空闲昏迷中被喂了参汤吊命,花了多少功夫才救回来这些事他通通没有过问,只听到一声回报说是活着就没再关心这件事。如此两天后鹤景楼突然又想起司空闲来了,一想到他像兔子一样哭红了的眼睛心里发痒,这一问才知人还没醒。司空闲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倒霉,正好听到门口传来叩头问安的声音。他马上闭上眼睛装睡,等了半天却没等到门被推开发出的声音,而是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在对话。“微臣见过陛下,愿陛下山河永固,龙体安康。”……这声音!司空闲马上忆起了那场雪落,驾马走过他面前的那位将军。他连忙侧耳细听,听得不太真切。门外院内鹤景楼和将军简直是前脚挨后脚,还没等他推门人就来了。将军是单膝下跪,语气谦卑,挑不出任何毛病,鹤景楼停了一会才平静道:“免礼,将军为何会来这里?”将军理所当然地说:“臣来这里正是为了陛下啊。”鹤景楼依旧是一派平静,没什么反应,波澜不惊道:“将军莫非因为懿王的事迁怒司空闲?”将军诚惶诚恐地屈膝再拜,“陛下多心了,懿王已死,臣纵使有天大神通还能和陛下作对不成?换句话说,臣如果是那种对旧主无情的人,陛下放心任用微臣吗?”鹤景楼又问:“那么将军来这里是做什么?”将军道:“当然只是看看,臣对司空闲绝无恶意。”“绝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