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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说那些话,他都听在了心底。只心里想着,醒来之后必定好生待他,再不伤他了,再不让他落了泪。“而且我已驾崩三月,哪里还是皇帝?”殷子湮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再道:“太子可回来了?”阿丑没料到这人真舍弃这大好的山河,真不要这江山了,将费尽心计而得来的江山拱手相让!“不做皇帝,就无掌控这天下的权力,就无荣华富贵享受,你可知这些?”阿丑抬起头,轻声问着。“我再无权势,再无富贵,再不能让你过好日子,你可怨我?”阿丑没有话语,伸手环抱住了殷子湮,喉咙堵得慌,再说不出话语。殷子湮见他如此,晓得阿丑是真的原谅他了,心里再无阴郁痛楚,再无剜心之苦。他得了皇位,却无心朝政,每每只想着那在他身边温顺的男子,就难以入睡。想着那日的情景,那日胸口的伤痛,那日男子诀别的眼神,心就如被刀剜了一般,似乎鲜血淋漓,撕裂破碎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痛,痛得全身都冷寒了,痛得再难呼吸。他得了朝政,却没有半点痛快欣喜之意,后假死驾崩,也没有不舍。心中是想着那离他而去的男子,如今寻回了男子,对于舍弃的帝位,没有半点留恋。反而想着日后该去何处,他该如何爱他,如何待他好,只想了这些。阿丑想起楚煜非,想起皇宫,想起那暗室,开口问道:“你早知我会回来?”“我知你舍不得我。”殷子湮低声笑着,吻着阿丑的面颊。“我…………我想去见他一面。”“去告别也好。”阿丑想起了楚煜非,想起了皇宫,想起了那暗室。那日楚煜非说这人成了一对烂rou,他见着这人,分明是好好的,只是身子冰冷而已。可那唇色也有些红润,他怎就没动脑子想想了,真以为这人不在了。再想想林尚泽,林尚泽恐怕也是知的,只是没告诉他真相罢了!那日他是头脑慌乱了,什么也不知了,出皇宫之时也没人阻拦,出城门也没人阻拦。他就该想的到的,如无人故意为之,哪里会这么顺利?这人说他吃了假死的药,只是身子冰冷,睁不开眼罢了,昏昏沉沉的。其实阿丑的一举一动他都晓知,都晓知的。阿丑终于知了,怪不得他说的话,所做的事,这人一一说出来,昨夜也是,还说那些令他赧然的事。夕阳落下了,霞光犹照着,燃得庭院的枫树更艳红美丽。阿丑抱着怀里的孩子,逗弄着他,听着孩子咯咯的笑声,只越发喜欢这孩子了。对面的那少年面上带着笑,优雅的眸子满是温情水光,双唇微微弯起,只对他道:“你本不用回来的……………”阿丑望着少年深情的眸子,不知该如何回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大哥告知我那人没死,我即刻回了客栈里寻你,却没见着你,就知你走了。”少年离近了阿丑,眼中尽是隐忍的痛,再开口道:“我以为此生能与你相伴,却不知老天开了个玩笑,与你相伴之人终究不会是我。”少年说完,伸出手指勾过阿丑的下巴,亲吻上阿丑的双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