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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以防他在痉挛抽搐时咬伤自己的舌头或者掰断自己的胳膊。接着,将两片导极片贴到他太阳xue处。这时,投影仪开始放映一些男性的裸体照片。第一张是一个穿水手服上衣的消瘦男人,光裸的臀部没有几两rou,性器官粗壮,两颗睾丸都饱满。紧接着,伍尔什小子被电了一下。待到那种不适过去之后,青年无力道:“我明明没有任何生理感觉,为什么还要电我?”其中一个医生说,考虑到他当初坠马引起的睾丸损伤极可能导致的阳痿,所以他们并不以生理反应为依据,会更多参考他的瞳距变化和面部表情。第二张是一个带牛仔帽的裸男,阴毛乱如野草。伍尔什小子维持面部僵硬,然后他又挨了一阵子。医生之间窃窃私语,理由是,他面部僵硬可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狂喜。青年压着嗓子,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cao他娘的。伍尔什小子就此放弃,任由医生以任意理由对他进行“电疗”。那些照片中由于医生工作失误混入了一张非洲雄狮的照片,那只狮子威严傲慢,身躯以一种充满美感的流线型呈现。这只孤独的野兽令他想到了阿波罗,想到了神,进一步想到威尔夫英俊粗犷的脸,如盔甲一般的肌rou,浅壑一般的腰臀曲线。他那件病袍的中心隆起了一个小帐篷,医生们忽然面面相觑,似乎觉得自己医治错了方向。治疗结束之后,伍尔什小子觉得头昏脑胀,喉咙间一阵恶心,却又干呕不出来。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和兄弟吵架的那一天,他的时间错乱得绞在一起,又缓慢分开。他朦胧间看到医生对他的双胞胎哥哥点头,继而摇头。而他那个孪生兄弟因为心疼他所遭受的痛苦而流下了不少假惺惺的泪水。多愁善感的他们兄弟俩不愧是挤在同一个zigong里发育的。尽管用眼泪心疼起了他,他的双胞胎哥哥还是做了一个令他死前都难以谅解的决定。他哥哥向医生们表示绝对不会忍心让他们给他做脑叶白质切除术了,但是由于爱弟心切,他的孪生兄弟突发奇想决定让他进行一场“假的”脑叶白质切除术。而这个假手术没准儿可以通过心理暗示达到一定的治疗效果。等到这一帮医生被遣散,他的孪生兄弟请来一帮演过话剧的临时演员。他要求这些人假扮成医生,对他弟弟进行脑叶白质切除术。这些人把稍有放松的青年引到固定椅上,先是将他的金色短发剃光,然后在他面前拨弄颅骨钻孔器和切除器等一干可怖器具。按照计划,他们中以为有护理资格的会为伍尔什小子喂食少量安眠药,和注射麻醉剂。然后在他身上伪装出做完手术的样子。结果这些演员中的一个雀斑小子在固定椅上发现了一个黑色按钮,出于好奇,他用拇指按了两下。这张电椅让伍尔什小子昏死过去,大家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将错就错。幸运的是,昏睡了一天一夜的青年重新复活,光头上的一处被纱布严严包住,少量鸡血染在纱布边缘。这一次电击的副作用持续了一周有余,青年浑身无力,神情恍惚,记忆力犹如八十岁的糟老头,同时他还是失去了性幻想的能力。一周后的某天夜里,青年做了一个如真如幻的春梦,醒来以后裆内黏腻至极。长时间的迟钝造成的妥协让他担忧起旧疾复发,之前种种治疗他可不想再来一次。冲澡途中,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