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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前院舞起剑来。此后的日子里,锦亲王在教霍玉功夫的时候,经常会称自己不舒服,先行回房……军营中突然流传着一个传言,说锦亲王有龙阳之好,说那霍玉男生女相,两人必行了苟且之事。霍玉所到之处,皆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没有不透风的墙,传言很快传到锦亲王耳中。郑星遥问霍玉:“你可曾有听说什么流言蜚语?”霍玉不语,只点头。郑星遥有所期待得看着霍玉说:“那你怕吗?怕那些中伤你的话吗?”霍玉却真切得看着郑星遥,眼里闪着奇特的光,好似天上亮闪闪的星星,他坚定得说:“属下蒙王爷赏识,只怕无以回报,只怕流言会令王爷清誉受损。王爷若不怕,属下就不怕。”郑星遥听到了令他欣慰的答案,再对霍玉说道:“你放心,过了明日,那流言便不会再有了。”过了两天,果然没有人再对着霍玉指指点点了,与此同时,鸿胪的陈文却不知所踪……无论郑星遥在京师营训练兵士,还是与师父欧阳子研讨阵法,霍玉都在一旁随侍,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都在眼光中流转。转眼,便到了年节,锦亲王府中也显得喜气洋洋。除夕,郑星遥早早放了下人们的假,下人们都相约去夕河边看烟火,整个王府就显得冷清多了。郑星遥慢慢走到后院,却见霍玉坐在庭阁中,思量着什么。郑星遥走进庭阁问道:“霍玉,你怎么不同他们去看烟火?”霍玉起身行礼答道:“王爷不是也没去吗?属下猜想王爷必定一人来此处,所以在此等待王爷。属下也没什么亲人,王府就是属下的家,王爷就是属下的家人,属下陪伴家人守岁却是天下最幸之事。”郑星遥听得心中暖意融融,对着霍玉说:“走,今年我们也不在这府中守岁了,出去热闹热闹。”说完将自己的大氅解下,想给霍玉系上:“外面天凉,你的身体羸弱,不比我常年练武。”霍玉拒绝着:“王爷,属下不敢。”郑星遥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为他系上大氅,又将手炉塞给了他。霍玉不敢再拒绝,只得任由他。上京果然是繁华之地,除夕的街上熙熙攘攘,人潮都涌向夕河。郑星遥突然握住霍玉的手:“我牵着你,莫要走散了,不然不知你又被哪个戏班收留了。”霍玉听他戏言,也忍不住笑出声,都说锦亲王不苟言笑,但是也有跟他平时不同的时候。他的手真暖,一直暖到心上,霍玉想着。郑星遥牵着霍玉的手,心里有种踏实感,他习惯了霍玉在他身旁,哪怕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得陪着他,他的心也觉得安稳舒畅。“王爷!快看!烟火!”周围的人开始更加拥挤,郑星遥索性拉过霍玉,将他护在身前,四目相对时,似有什么在他们之间流动着,而天空被烟火照耀得通明,璀璨夺目,姹紫嫣红盛放于空中,但却如昙花一现,迅速消失……刚过完年节,便传来东南凤鸣与王姚余孽作乱的消息,郑星遥奉皇命再征东南。京师营书房,郑星遥与欧阳子正在商议明日启程之事,霍玉走进来便跪倒在地:“求王爷准属下同去。”郑星遥不悦道:“不准!前方战事紧急,处处危险,你武艺不精,去送死吗?”霍玉恳切的再求他:“王爷,不是已教属下防身之术吗?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