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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告诉他自己在拍戏,但是过一阵却又模糊了,只感受得到那些起起伏伏,以及肌肤相贴的温度。一场戏拍下来,他站在地上的时候腿有些软,抬起头就看到秦锡用关切地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升腾起一阵无名的羞恼,快步走开了。虽然出力的不少自己,但是楚君也出了一身的汗,喝了一大杯凉开水补了补水分,喉咙不那么干涩了,但是一时畅快却又让他娇气的胃隐隐有些不舒服。他的内裤在刚刚去卫生间的时候已经有些湿了,秦锡最后起了反应,楚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起反应,他也不敢多想,让自己努力忽略周身的异样感。而无论如何,这场戏总算是拍完了。夜间,楚君吃了饭后回宾馆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才回到剧组。自从中午拍摄了那场床戏之后,他脑子里总是会蹿出当时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来,洗澡的时候都带着些微尴尬。可戏还是得继续拍,楚君调整好情绪,化妆师为他上了淡妆之后就预备上场。接下来的剧情容易多了。齐渊因为这次的折辱,身心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很快便病了。病来如山倒,在这宫中也无人看望他,还是钟十去找了太医来给齐渊看病,开了药方后又亲自去抓了药,辗转到膳房为卧病在床的齐渊熬药。因为在剧中是病容,化妆师给楚君画的妆很淡,营造出孱弱的气质来。楚君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倚靠在床头,等到王恨水喊了开机之后便闭上了眼。钟十扶着他坐起喂药,而此时的齐渊额头guntang,烧得意识模糊,哪里还有张嘴的能力。钟十扶着他试了几次,药汁都从嘴角流了下去。他用丝绢擦去,也放弃了这个方式,最后选择了以唇渡药。楚君闭着眼,鼻子翕动间已经闻到了板蓝根的味道。秦锡含了一口,垂首封住他的唇,用舌尖挑开他的牙关,将药渡了进去。就这样,大半碗板蓝根进了楚君的肚子里,而躺着不易吞咽,楚君中途呛住了,咳了个满面通红,却就这样演了下去没有正眼,秦锡也同样入戏地拍着他的胸口,低声唤他殿下。齐渊在昏睡中手脚冰凉,身体一阵火热又一阵冰冷,如在水火交界处煎熬着。等到意识慢慢回笼,他缓缓睁眼,看到搂着自己的人时,脸色一阵青白。“啪”的一声,他伸出手打在了秦锡的脸上。“停!”王恨水喊道,“这里不对,没有层次感,你的神情,以及动作都不够丰富,胸口可以起伏一些,还有眼神,也要有情绪在里面。”这一段重来了两遍,楚君后来也真打了,效果是最好的。但是看到秦锡肿起的半边脸,他忍不住用手指尖掐了掐手心。想道歉,但是嘴唇怎么也抹不开,最后也没开口。王恨水对这两场戏他们的表现都很满意,许诺在冬至那一天给他们每人放了半天假,楚君道谢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的。这多放的半天假,楚君也没什么能去的地方,想了想,还是打算去看看云涛。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他开着车过去,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后步行进入了别墅区。开门的速度和以前相比慢了很多,楚君有些无聊地转了转手上的钥匙圈,等到门打开,他正准备给云涛一个拥抱,姿势却在那一刻呆住了。他张了张口,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