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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几句话,不知他是什么性格来历,便摇头。安佳喝了口冰爽的啤酒,突然哎呀道:“你别喝酒,等会儿还要送他们。”余波说:“你可想得真周到。”果真吃完了饭,贺东珏要余波开车送他和蒋勋。安佳跟余波说了几句话,贺东珏看到了,等坐上了车,他才问:“刚才你们说什么?”余波向后瞧了瞧,贺东珏早不耐烦:“看什么看,说话啊。”余波说:“安佳说这两天降温,给您带了件风衣,放在后备箱了,让我别忘了给您。”贺东珏不在意道:“屁大点事说半天。”余波老实挨训不说话。贺东珏几处房子,不愁没地方住,但他还不想把蒋勋带回去。蒋勋到家邀请贺东珏上去喝杯热咖啡,要换平时他就去了,但现在一肚子窝火,说改天再来。蒋勋还想求几句好话,一见贺东珏那黑到底的脸,聪明的不多说,只道:“有事随时联系,随叫随到。”贺东珏说:“可真敬业。”蒋勋笑:“做一行爱一行,我爱做哥的生意,一百个愿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边一百个愿意,那边一百个装愿意。回去的路上,贺东珏问余波:“哪个好?”余波被训怕了,但也分得清远近亲疏,自然偏袒安佳。贺东珏沉默了半晌,暗道,也是。到门口那条小路余波停了车,说:“明早我来接。”贺东珏在车外站了半天,余波莫名其妙,突然跳起来跑到后备箱拿出一个大纸袋。他拿出风衣抖了抖,穿上身,便往家里走去。走到门口,门还是锁的,往里面望也没灯光,安佳还没回。贺东珏没开门进去,倚着路灯杆点起一支烟。一支未抽完,安佳从昏暗的夜里走到他面前。他上前大跨两步,猛地扯住安佳的胳膊,抵到墙上。安佳后脑被磕得震荡,两眼昏花,一道浓重的黑影罩下来。伸手贴到贺东珏脸上,胡渣刺手,脸颊冰人。“外面冷,进去吧。”贺东珏捉住他的手,紧紧握住:“你不生气?”安佳笑道:“我是东爷您的一条狗,不够格生您的气。您是真心待人也好,是看上了另一只宠物也好,我都没资格指手画脚。”贺东珏嘲笑他的觉悟:“贱。”安佳实诚道:“我越是贱,您才越喜欢。”“放屁!”安佳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他。贺东珏烦躁得抓了抓脑袋,问:“那现在开始我把你当人看来得及吗?”安佳心道晚了,他还就想自甘堕落当条狗。“东爷别逗我了。”晚上自然是一通好折腾,安佳叫得比任何时候都起劲,什么yin词艳语都敢说。贺东珏一反常态只做了一回,抱着他躺下。安佳亲了亲他的下巴,问:“东爷,是我技术好还是那个小朋友技术好?”贺东珏靠起来,一瞟床头柜,安佳会意地伸手拿烟,点着了给他,贺东珏格外开恩地没把烟喷他脸上,反问:“不是不生气吗?”安佳:“人争气佛争香,干这一行总要有个比较。”贺东珏皱眉道:“什么这一行那一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