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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呢!”慕容纸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记得那年湖上放灯,半夜里湖上如同敲碎了明月散落其中一池粼粼波光,挂着灯笼的画船经过,上面的歌女们唱着一首描述缠绵悱恻的帝王与爱妃生离死别故事的情歌,袅袅悲音,绕梁不绝。“大家都说,那首词是宁王殿下九岁的时候作!我九岁还不识字呢,人家却作了一首长词传唱至今!还有还有,五年前咱们同远辽打仗的时候,宁王也曾洋洋洒洒一篇檄文,把对方主帅气得吐血坠马而亡,那文章至今是言官们写参本时效仿的典范,可谓是骂人不眨眼的集大成者。”慕容纸一手掩口,似乎笑了一声:“当真?”“千真万确!我当时就在阵前,亲眼见那老头儿气得喷血。你知道吗?那老血飚了两尺多高,可是壮观呢!”(才不是诸葛村夫VS王司徒现场呢!)“如此说来,若是真有那样的文章……还真有点想看看呢。”“城里就有城里就有!洛京城里肯定有!到时候我带你去买!宁王的诗集、词集还有那本讨贼檄文,可都一时传抄得京城纸贵呢!每每宁王有了新作,就连请写字先生抄字,也都比平常贵了三分……”谢律说到这儿,见慕容纸托着腮,似乎听得蛮有兴趣,有些小心翼翼问他道:“阿纸,你……不讨厌听我说这些京城里面的旧事吗?”“为何讨厌?”慕容纸不解。“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听我出去之后遇到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没敢跟你多说。慕容纸愣了愣,垂眸似是有几分落寞:“我久居深山,也没听过什么故事。虽说听雪宫藏书很多,但书上的故事毕竟平铺简短,并不如你适才所说的那般有趣。总归,你能多说这些,总也比……像之前那般成日里胡说八道要强。”谢律松了口气,马上执起慕容纸双手笑道:“你要是喜欢听,我以后经常跟你说外面故事怎么样?阿纸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在外头可有好多奇遇呢!在北漠遇到的沙丘里的魔鬼窟,在南疆遇到的吃人的鱼,还有还有……”慕容纸默默将他的贼手拿开。而马车前面,夜美人回头则幽幽道:“真好,刚好夜璞也没见过多少世面,亦很愿意听听镇远将军多说些见闻故事。”“哦?你想听什么?”天真的镇远大将军忙问。“听闻镇远将军……当年乃是安虑公主驸马。能够抱得金枝玉叶,可谓是天下男子至高殊荣也不为过了吧?何不请镇远将军跟咱们说说与公主二三事呢?”臭小子!谢律心说果然小情敌问话没安好心啊!他真是低估这个夜璞了!平常沉默寡言乖乖的样子,居然瞅准机会就给我玩阴的?“其实啊,我与公主殿下还真是没有什么故事。我与公主殿下当年只是……挂名夫妻而已。不如我给你说说我当年南征北战那些奇闻?”谢律这般说着,不禁心虚偷眼去看慕容纸。却见慕容纸却并不看他,只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作者有话要说: 我粗门玩去了=w=第16章这原本应该是一个“挂名夫妻?怎么会呢?夜璞听闻,公主殿下与宁王殿下同为皇贵妃所生,皇贵妃有西域血统,乃是国之殊色,而公主和宁王也都是与皇贵妃一脉相承的绝色美人。既是如此佳丽,天下又有几个男子不会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