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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一样。新年伊始,由于下连之后表现突出,周盏被选为4组组长,虽然管的人不多,但也成了新兵里唯一一个“当官儿的”。原胥与他同在4组,有事没事就吼一声“组长”。与班长排长相比,组长太小了,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喊着都显得寒碜。周盏刚满19,正是傲气冲天的年纪,加上心思不在边防侦察连上,很不喜欢别人用“组长”来称呼他。队友们都懂,年纪也差不多,从来不叫他“组长”,还是跟以前一样叫“盏哥”,唯独原胥没眼力见儿,左一个“组长”右一个“组长”,喊得可欢。周盏烦他,纠正了好几回,他也不改,还是“组长组长”地喊。久而久之,周盏就麻木了,原胥一喊“组长”,他保管马上应道:“诶!”比叫“盏哥”、“周盏”反应还快。3月,战区侦察兵比武的文件正式下达,不少战士跃跃欲试,钱宇被枯燥的任务磨得难以忍受,恨不得马上参加比武,马上去猎鹰报到,每天发狠加练,发誓要通过考核。但有个人练得比他还猛,天不亮就起床,直到熄灯才回寝。这人就是原胥。在新兵连时,原胥不算最刻苦的队员,他有的是天赋,学习能力极强,身体素质出色,不用花太多工夫,就能比大多数人出色。周盏与他一样,也是天资过人的那一小戳幸运儿,但平时训练比他认真,加练时劲头也更足。所以见他突然变得比自己还刻苦,心里不免有些诧异。比武之前的那段时间,两人卯足了劲搞“小团体特训”。小团体就他俩,互相较劲,彼此斗狠,打的时候是真打,半点情面不留,但打完却总是靠在一起休息,周盏给原胥揉腰,原胥赖在周盏腿上不走。周盏发现,好像不管练完格斗还是练完体能,都是自己给原胥按摩肌rou,姓原的趴在哪儿就在哪儿生根发芽,一动不动,有次还是被自己扛回去的。这么一想,周盏就有点气,低头一看,原胥已经枕在自己腿上打呼了。这还得了?一天天既执行任务,又参加常规训练,空闲时还要加练,周盏自己都累得不行,也想找个枕头靠上去打呼,于是往原胥大腿上一拍,喊道:“起来,让你休息,没让你睡着!”原胥被拍醒了,满是泥的手一揉眼,连忙“哎哟”叫起来。泥巴进眼了,痛。周盏数落:“你这也太粗心了吧?没洗脸没洗手就揉眼睛,刚才我们才爬过泥坑。”“我这不是睡糊涂了吗?”原胥趁机不起来,仰躺在周盏腿上,又嚎了几声,“不行了,痛痛痛,痛死我了,哎呀眼睛要废了我cao!”周盏:“……”原胥:“组长,你帮我吹吹。”泥巴进眼的滋味周盏也尝过,确实不舒服。此时原胥在他腿上使劲扭,右眼通红,眼角挤出了生理性泪水。周盏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便俯下身子,轻轻吹了几下。吹的时候,原胥还在扭,周盏怕伤着他的眼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冷声道:“别动!”原胥果然不动了,直挺挺地躺着,唇角却不经意地往上扬了扬。不过周盏专注吹眼睛,没注意到原胥的表情。吹完拿过手边的军用水壶,小心地倒了一些在原胥眼角和眼皮上,问:“好些了吗?”原胥用力眨眼,“好像好些了。”“那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