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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地扫过她的脸,舔了舔唇说:“臻臻,我好想你。”她盯着他怔了片刻,接着又笑了,食指尖划过他耳际,在他耳垂上略作停留,便整只手探到了他脖子后面,把他整个人拉下来,吻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江逾白这双唇。直到他此时温柔又贪恋地吻了上来,她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他。他唇间的每一处纹路,他齿畔的每一个凹凸,他舌尖的每一抹清凉。她吻得如饥似渴,用力扣住他的脖子,生怕他走。脚心的痛渐渐散去,她觉得自己的rou体已经完全不存在了,整个人都是漂浮的,虚幻的。又是喜悦的,满足的。他不用她再说什么做什么,就福临心至地将手探进了她裙子底下。10.你还爱我的。(H)江逾白的手触到她大腿时,林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双手如此温暖有力,指尖带着微微的薄茧,摸到哪儿,哪儿便是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他不在的日子里,她觉得自己的神经细胞仿佛都死了,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快感,可这时她全身却绷得死紧,就如一根快要断裂的弓弦,不自觉地松开了他的唇,涸泽之鱼一般大口吸气。江逾白感觉到她的紧张,及时贴到她耳边,用她最承受不了的低沉声音轻轻呼唤她:“臻臻,放松点……是我啊……”他这样说话时的声音像大提琴,带着天鹅绒般的质感。像是怕她反应不过来,他攥住她一只手往自己衬衫底下探。他心口有一块圆圆的疤。那算是林臻留下的。江逾白有一次去参加派对,认识了一个小提琴家,两个人特别投缘,聊了整整一夜,把能想到的奏鸣曲都合作了一遍,江逾白轻飘飘地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还兴高采烈地跟林臻报告。那个小提琴家是个美女,江逾白这样彻夜未归,林臻自然有点吃味,一边化妆卷头发,一边阴阳怪气了两句,江逾白却一点也不能理解她在想什么,觉得她怀疑他怀疑得莫名其妙,几句话一说,就拍案而起,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生出二心,抓起guntang的电卷棒就捅到自己肋下。林臻当场就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吃醋,匆匆忙忙地陪他上医院,连当天一个很重要的采访都放了鸽子,最后被扣了半个月绩效奖金。那块疤已经好几年了,皱起的皮肤还是有些硌手,林臻被江逾白引着手指在上面绕了两圈,突然双唇一抖,眼泪飞快地飚出来,猛地抱紧他背,字不成句地说:“对……不起……”江逾白慌慌张张地欠起身来吻她,“没事的……臻臻……”他说着就把手探回她裙下,循循善诱地哄她道:“臻臻,别哭了,给我摸摸你……我就不疼了……”她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抽泣着的身体却渐渐在他手下放松开来。他抚摸她的动作就像以前一模一样,充满了挑逗的爱意,一寸寸地撩起她的快感,看着她软成一团泥。江逾白终于进入她身体时,林臻已经湿得如同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极软,极弹。她被他猛地一下填满了,不自觉地剧烈抽紧,夹得他双膝一软,趴到了她身上。他几乎没有片刻停顿,一边紧贴着她身体,一边快速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