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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在自己的屋顶上，他轻轻取下头盔便看到身边的那个人工智能正用一种不太清晰的表情望着自己。

“我想知道神盾局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你不该骗我贾维斯，”托尼微微撇了一下嘴角。

“我很抱歉先生。”

“好吧，道歉我接受，但是我还有许多想问的，你最好别来拒绝我？”

“先生，我希望在您询问之前可以让我先来说另一件事”贾维斯轻描淡写的语调让斯塔克不太适应，“您在房顶上和大楼的外墙安装了不少用来装饰的灯，但是它们却从来没被您使用过。”

“我安装他们还没有几天，实际上是并没有完工，因为还有一些电路我还没有完全接好，我不知道你对这个还有兴趣？”斯塔克忽然有一种轻松了的感觉，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令人惊讶的话，而事实上对方只是在询问这些无关紧要的灯，多少还是有些令人失望。

“但是我已经将它们接好了，先生。”贾维斯清澈的蓝眼睛对上斯塔克茶色的，那感觉是说不出的微妙。

贾维斯打了个响指，这些装饰的灯便一齐发出了耀眼的灯光，就在感叹连贾维斯都开始耍酷之外，斯塔克却发现这些灯并没有全部亮起，它们均匀排布在顶和壁上却亮起的几乎没有什么规则。

对于对方的怪异，贾维斯是这样说的：“先生，请带好您的头盔然后来这里。”

那显得很不自然而且神秘兮兮的，斯塔克感觉根本摸不到头脑，他将头盔按在盔甲上便按照对方指引的方向飞上了高空。

“...”

那是一栋精美的大楼，但是那些晶亮的装饰灯却从远处看起来连成一片——

长长的单词连起来绕着整个大楼，斯塔克几乎愣住，他痴痴地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旋转着，他看到了，他看到了，而贾维斯却就在他身边，此时此刻，或者是在心里。

“我不知道这是你想说的话。”斯塔克垂下头来，他的盔甲在光芒下闪闪发光，而现在，这个男人就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复杂的情绪没法诉说。

“先生，我希望您可以接受，”贾维斯的声音一如既往，“我是人工智能，我是您的管家。”

一切仿佛掉进了神秘的寂静里面，可以听到清风拂过树枝所诉说的细语，被浓墨涂抹的天际黑沉沉，现在的纽约似乎被从危机之中拯救，或许人们的脸上写满了迷茫和恐慌，但是那一切都是短暂的。

或许那些感情并不是只要言语便可以解释清楚，就像是机器人与人类相恋，此刻那个银白色头发的中年人也静静躺在床上，安详合起的双眼就像是从来不曾忍受过苦痛。

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一切不得不重新开始而又好像永远都没法从头再来。

大厦山明亮的灯光闪耀着，就像是在宣告着什么一样，那些单词将一切浓缩成最珍重的炫耀被诉说——

“Youaremysky,pleaseletgoinordertoprotectyo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