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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是出在丹药上,会是哪里?功法、食物或是人?窗外的月色澄澈明亮,姜觅倚着床头,月光落在那两弯秀眉上时,像是落下了一捧雪,衬得她眉目冷冽。她差点忘了,近几年身边唯一的变数可是这个从月阁出来的徒弟,在那种地方待过的人,心思能有多干净?若是他真的敢对她做出腌臜之事,姜觅抿着嘴角,一扬手,手中抛出的瓷瓶应声而碎。夜悄悄的深了。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因着门外人的刻意收力,弄出的声音很轻,若是睡熟中的人必定是听不见的。连呼吸都是刻意放轻的,伏城来到那张雕花大床旁,她的床相当雅致,有柱有顶,床上挂着绣了各种海棠花样的浅色纱帘。微风一吹,纱帘拂动,上面的海棠花也似要跟着荡漾开,朦朦胧胧,层层叠叠。伏城很喜欢在她的床上同她欢好。只是这次来,目的却另有其他。将手中的一方棉布浸入铜盆里,再分别握住棉布两端拧了拧后,他挑开纱帘,伸手摸摸姜觅的额头后收回,再轻轻的将湿亮的棉布放在她额上。“徒弟给你敷敷,高烧才会早点退下。”每隔一段时间,少年就取下姜觅额上的棉布重新润湿,再敷上去,直到天将明时,他最后一次摸摸姜觅的额头,才放心的离去。木门阖上的一刻,姜觅倏地睁眼,明眸里满是迷茫复杂。门外,伏城在自己的手心里印下浅浅一吻,亲吻那里还残留着的姜觅的味道。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昨晚,她真的睡着了吗?哪里……再深一点(微h)那夜之后,姜觅对少年的怀疑散去大半。虽是在月阁救下他的,但姜觅记得,他的母亲不失为一位正直侠气的女修,近朱者赤,受这样的母亲教导着,少年的本性也坏不到哪里去,她特意留了个心眼,连着一段时间吃了少年做的晚食后偷偷吐掉,体内的情欲却不曾消减,私处空虚泛痒,yin水多的堵不住。如此,她彻底打消了对少年的怀疑,甚至因为自己对这唯一的徒弟不信任过,而产生了淡淡的愧疚感。再怎么说对方也才十七八岁,正是单纯无暇、意气风华的年龄,怎么可能有这种腌臜不轨的丑陋心思?一天得换好几条底裤,她又不喜老是使用清尘术,如此每隔几个时辰就洗一条底裤。近段时间总是格外困倦,一到亥时,身子便乏了。不出意外,第二日醒来时双乳鼓胀高翘,后肩的某处有轻微的刺痛感,私处虽然清清爽爽,从外观上看没什么异常,但总觉得不太舒服。将一条洗好的底裤晾在竹竿上后,姜觅又进了丹房,从午后到傍晚,等到丹药将成之时,那座雕花青铜丹炉忽地剧烈震动起来,惊醒了走神的她。嘭的一声炸响,炉盖撞烂窗户直飞出去,满屋子都是烧焦的味道。“师父,你这是?”伏城在丹房前驻足,见到满屋的狼藉后惊讶开口:“你竟然炸炉了。”“这是正常的,正常的。”姜觅不自然的别过脸,视线落在窗外,“没炸过炉的炼丹师,不是好的炼丹师。”少年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里面的瞳孔更显幽深,他跨进丹房来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