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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形状的漂亮‘盆景猫’了。”研究员详细的解释。“松本先生,这只猫的肛门处我们是用了国际上最好的胶水粘合住的,这根前面的细管子就是给猫灌输养料的,后面的这个管子用来直肠排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能让里面猫的寿命更加长久。”另外一个曾经给晨做过实验的研究员接着说,“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批量生产和投放市场的资金,希望能得到松本先生您的赞助。”晨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抖,瓶子里的那只猫用无光零乱的冷漠眼神看着他:那只猫不能移动,不能走路,不能叫,不能听,不能为自己瘙痒,不能用舌头清洁自己……它唯一的功效是做一个被人摆在桌前的微型盆景。不知道为什么,晨突然想起了和母亲在森林里的日子:那静穆的浓荫,透过树叶在地下形成斑驳影子的阳光,还有森林里那些可爱的动物和昆虫。和母亲生活在狼群里的日子,也有捕猎和残杀,也有血腥和死亡,那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前年冬天母亲在外面觅食半天终于找到捉到了一只山猫,她用尖利的爪子将那只挣扎中的猫按住,锋利的牙齿一下子就穿透了猫的喉咙,那只猫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死了。虽然死了,但比起这样的活着,死亡的确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也许母亲算是残忍的吧,可她捕食猎物也是遵循动物生存的本能,而且狼从来不在自己吃饱以后仍然猎食,只要有足够的食物,母亲便不会再去猎杀动物。可面前的这些长得和自己身形一样的动物是什么?齐枫曦说人除了吃喝以外还需要精神上的享受,这种享受也包括将动物制成这种样子的盆景来欣赏吗?“请问那只狼孩在哪里,鄙人很有兴趣,不知可否观赏一下?”同意投资于盆景猫之后,松本先生客气而礼貌的询问。几个研究员眉开眼笑:“没问题、没问题,狼孩就是那个。哎,饲养员,把它牵过来。”晨的大脑因为恐惧而一片混沌,齐枫曦不是说死神都是披着黑色外罩出现的吗?为什么面前这些人穿的却都是白色的?于是他疯狂的挣扎起来,他害怕一旦被拉过去就会和那只猫一样,也被塞在一个玻璃瓶里,不到死的那一天就永远不能动,永远不能说话,永远不能听……不能再用手拉住曦,不能再听到他的声音,不能再用他教自己的方式和他打招呼……于是晨疯狂的挣扎起来,几乎要挣断身上的束缚,他发疯的用牙齿咬一切接近他的人,不记得松本先生的惊呼,不记得几个研究员的愤怒,也不记得饲养员是如何紧勒住自己脖子上的细铁链努力的试图制服一只发疯了的狼……晨被赶来的另一个饲养员用一个长长铝柄的麻醉针扎了一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齐枫曦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了,报社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他推说自己患了严重流感。上周五晚上和晨的那个吻让他深深不安,那时蓦然发现自己在和晨相除了一年半以后,他对晨的感情竟已不是当初单纯的怜悯和拯救情结。哪里出了错,从那个周五的晚上哪里就出了错……他并不在乎晨是否比其他人缺少人的行为能力,因为齐枫曦早就不把晨简单的看作一个动物了。可是,他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