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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节比赛。六中最近一直有部分人传林孽跟一个开保时捷的女的不清不楚,很多女生还不愿意相信,似乎林孽跟同龄的在一起远比跟这样的在一起,更能叫她们接受。林孽走向观众席,前排几个女的自觉地把专用水打开,递向他。他无视她们,停在邢愫跟前。邢愫看他出了一身汗,头发都湿了,下意识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林孽问她:“你不是出差吗?”邢愫反问他:“你不是要我看你比赛吗?”林孽笑,扭头望一眼前边摆着的奖杯:“想要那个吗?”邢愫看向计分器:“你要输了。”“我就问你想不想要。”邢愫也笑:“那就想吧。”林孽单手托住她后脑勺,亲一口她嘴唇:“等着!”42八支队伍,两两比赛,决出胜者组和败者组各四支队伍,然后组内两两比拼,胜者组第一和败者组第一最后比一场,决出冠亚军。林孽他们第一场打输了,被分到败者组,他要再打两场,两场都取胜,然后就可以在三天后,跟胜者组的第一进行总决赛了。为了把奖杯赢回来送给邢愫,林孽在这三天里,没日没夜地训练,老觉得自己还差点才能一挑五,而不能一挑五,怎么把冠军赢回来?所以就练,往死里练。邢愫不知道,就像林孽不知道她住院那事儿一样,她也不知道,他三天没找她是要为她赢。不过就算找她,她也不见得有空——工作上遇到了点麻烦,还挺不好处理的。加上谈笑也出事了,可能是跟家里人发生了点矛盾吧,请两天假了。本来说好下午来西北,这邢愫都为她把会议延后了,她却说来不了了。邢愫在工作中,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感,就到她家走了一趟。谈笑开门,带着一身伤还有满地狼藉迎接她。邢愫见状,眉心抽动,说得第一句话是:“报警了吗?”谈笑没答,光着脚,蹚开碎的家具、摆件,走到门已经掉下来的冰箱前,拿了瓶调剂酒,蹲下来,扒拉开一地玻璃碴子,挑出两只完整的杯子,各倒了点:“不洗了,别嫌。”邢愫在原地站了会儿,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谈笑没制止,但也没默许:“没用,当晚派出所就来人了,最后让我们自己调解。”邢愫问她:“你就没辙了?”谈笑知道邢愫现在一定恨铁不成钢,觉得她窝囊,可她能怎么办呢?她把酒喝光,眼泪掉下来,搭配她那一脸伤,甭提多惨。她用双手掩住脸,无声哭了一阵,说:“我出生在一个特传统的家庭,就因为未婚怀孕,我必须得领证结婚,不结我爸妈就拿自杀威胁我。“我也想过,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受社会影响怎么能老这么泥古不化呢?“我就劝,事实证明,他们真就守着他们那个死理,任我用什么方式,哪怕也用命威胁,都不带动摇的。我只能依言把证领了。“当时我俩为了工作着想,没办婚礼,但俩家人有在各自老家办酒,算是对外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关系。“结婚后,我忙于工作,没照顾好身子,孩子掉了,我就开始过鬼一样的生活了。”谈笑看着邢愫,就那么茫然地看着她:“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和他爸妈、我爸妈态度上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