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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紧绷,指甲在他身上抠出一道道血痕。林孽还不饶她:“舒不舒服。告诉我。”他动作太快,次次到底,邢愫声音有点哑:“还行吧……”林孽就非要证明他能让她很舒服,把她人抱出来。前边那一回,她被他弄得鞋掉了,就一直光着脚,林孽把她抱下车后,脱了自己鞋让她踩着,手扶住车门,他从后边插进去。凌晨时分的学院路没什么人了,可毕竟是马路,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了,但林孽不管,车里空间太小了,不够他施展。他握住她的腰,奋力顶送:“现在呢?”邢愫不想说话了,也顾不上说话了,张开嘴只剩叫床声,在马路上她又没法儿叫出来,就捂住嘴,然后把整个人投放到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中。林孽想听她叫,低声那种也想,就拿开了她的手。邢愫骂他:“等下把人招过来!”林孽就把她抱起来,举到了车顶上,然后自己一个翻身也跳了上去,把她侧着摆放,抬起她一条腿,不用手扶着插进去,接着干。“没人能看见了。”在这黑灯瞎火、两边都是树的马路上,车顶肯定是比车门边上隐蔽性高。邢愫要被干死了,就没去深究。林孽再问她:“舒服吗?邢愫。”邢愫赤裸着下半身,跟林孽在车顶上zuoai,她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还能听到风吹过杨树叶的声音。她从没这么玩儿过,可她并不排斥。在技术上,她可以是老师,但在想象力上,她甘拜下风。林孽这么玩儿,玩儿的她很舒服。他的东西贺晏己没有,任何人都没有。就冲他这件东西,邢愫甚至觉得,她能允许他永远对她耍横、闹气、无法无天。25过年了,邢家老爷子串亲戚,在临县开养猪场的朋友那儿,挑了头黑猪,朋友帮忙宰了,分了几大块,准备带回来大家伙儿一块儿吃的。老爷子给老大、老三家都是最好的部位,一人一条前腿,外加半个猪头,到老二这儿,就只有猪脖子和一点肺脏了。老二老实,没说什么,拎着rou回家了。到家,他媳妇儿一看,劈头盖脸一顿骂,把屋里做作业的两个丫头都吓了一跳。邢歌捂着耳朵,眉头皱着老高,怎么都背不下去课文。邢愫就用海绵给她制了一对耳塞,防噪音的,还爬到桌子上去给她戴:“戴这个就好了。”邢歌有点怀疑这东西的实用性:“能管用吗?”别看邢愫才上小学二年级,可聪明了,老师都夸她动手能力很强:“我试过了。”邢歌戴上果然有好一点,冲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哦。”邢愫从桌上爬下来:“你背吧,我去给你放哨。”邢歌多喜欢meimei呢?就像meimei喜欢她那么多。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两颗大白兔,塞进她的兜里,然后把食指比在嘴唇:“嘘。”邢愫点点头,把大白兔又往兜里塞了塞,冲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中午吃饭时,女主人气还没消,数落邢愫拿碗筷慢了,拿上来又嫌她没拿新买的碗,把她拎起来,照着屁股就是一顿打:“你拿几个破碗什么意思?啊?你想说咱们家连一副新的碗筷都买不起?我天天在你们邢家受气,你个死孩子也不让我省心!?”邢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