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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找自己来的重点,便说出了早想好的理由:“儿臣年幼时不知感恩,上次父皇大诞也无甚表示,今想着尽些为人子的心意,但儿臣久居宫中,平时所用皆是父皇赏赐,实在无甚拿得出手的物事,若论奇珍异宝,想来万比不上外邦所献。幸与京内巨贾李姓鸣玄相识,故这几日常去拜访,想托他找些新鲜玩意。”尹倾鸿也不知信还是不信,过了一会又问:“听说你与京内一名游女,唤作鸾歌的,很是有些交情?”鹭翎没想到尹倾鸿会突然提到鸾歌,一方面不知为何突然提起她来,一方面又暗惊尹倾鸿对他的掌控竟没放松过,只回到:“并不太熟,本只是同京中几位近岁之交游玩时遇到过几次,那姑娘性格爽朗得很,与我合得来,便也多陪了我些而已。”尹倾鸿转过身来低头看他,面上带着笑,突然又转了话题,问:“翎儿,朕不许给你侍寝,你可曾暗暗怪朕?”鹭翎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心想今天这是怎了,问话也没个逻辑,面上倒还是恭顺,回道:“儿臣不敢,儿臣知父皇必是有良苦用心,定不会无故委屈了儿臣。”说完抬头看着尹倾鸿,一双眸子中水光闪啊闪,似在表达着自己的信任。那信任是真是假尹倾鸿看不出,他从鹭翎七岁那年开始便感觉不到他的真意了,又觉得猜不出猜不透这一点他们两个是彼此彼此,索性也再不去猜,此时也只觉得他这表情分外可爱不由得捏了捏脸,笑着说:“好了,你也该去准备准备了,退下。”鹭翎突然被召来,被惊了再惊,又突然被赶了出来,一时间郁闷得不行,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往昶永宫的方向去了。只一边走还边想着,最近应是该收敛些,尹倾鸿大概是看出了些什么,才会这般阴阳怪气的。突然又想起尹倾鸿提到鸾歌,不知为何,心底有些隐隐的不安,走的脚步也便快了些。尹倾鸿倚在窗边从窗缝里看他离开,唇角向上挑了挑,低头再看自己那身七扭八歪的行头,不禁止不住笑。鹭翎虽许多事少假他人之手,但毕竟是个皇子,哪伺候过别人穿衣,尹倾鸿早便猜到,如今看着,不由得深觉自己这在别人眼里看来温和有礼的次子其实还是有些孩子似的可爱的,便又叫了侍女进来帮他重新穿戴好,又忙碌去了。鹭翎回了宫,南星已备好了他的朝服,毕竟这次算是国宴,有别地使者在,就算平时鹭翎再怎么恃宠,还是知道要有度的。南星看他回来,便问:“陛下找你何事?”鹭翎也不答,只取了专备下的纸笔写了些东西,把那纸叠了又叠,直变成了小小一团才交给南星,吩咐道:“去拿蜡丸封了,让红豆送出去。”南星一边照他的吩咐取来了蜡丸,一边问他:“这急匆匆的是出了什么事?”鹭翎坐在椅上喝了口茶润了润发干的嗓子,这才答:“刚刚父皇突然提到了鸾歌,我觉得有些不妥,正好鸾歌现在不在揽翠,想着吩咐惊穹便把她留在现在那地,正好那边新起,正需要他。再来怕父皇查到我跟惊穹间的底细,想提醒他防范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