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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直陪在贺越身边。也只有陈新白自己清楚,他更羡慕身为女子的陈未雪。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出梦(二)过了几个月,初冬之时,边境□□。贺越率兵去平复战乱,临走之时,他来找了陈新白,对斟一杯酒,向他拒绝了陈未雪的婚事道歉。他听见那晚风声呼啸,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已有了心上人,归来之时,我便请你喝这杯喜酒。”陈新白饮罢那杯酒,说,好。于是那晚他坐在亭子里,伴着这第一场雪,喝了一晚上。贺越走了一个月后,他加紧了扳倒陈家的步伐。他查到陈家老爷贪污了一笔巨额的赈灾款,用途是兴建私军。陈家知道这件事后,便想尽了办法要除去他,可惜那时贺家已经布置人手保护,陈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于是他们找来了苗疆的奇毒“断肠”,让陈未雪放入他的酒里。他对陈未雪向来没有戒心,便喝了那杯装满断肠的酒。断肠入腹,相思入骨。所谓断肠,服下以后,身体首先动弹不得,意识清晰的感受肝肠寸断之苦,不消三天,暴毙而死。他吩咐下人将证据隐秘的带给贺府,并让贺府向贺越隐瞒这个消息。然后下了命令,三天之内,不能靠近他的卧房。作战之人,哪能瞻前顾后。一条命而已,早在被丢弃的那日,就该没了。他死了之后,贺府可以凭借着证据扳倒陈家,贺越也可以平安长大到不需要他保护的那日。服下断肠后的第二天,他又一次痛昏以后苏醒,雪已经下的像十几年前那日一样大了。窗外除了雪声,还隐隐有服侍他的丫鬟们低低的抽泣声。他似乎看见了千里之外拼杀在雪地里的贺越,敌人的血喷溅在他的铠甲上,顺着纹路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染红一地的雪。死了也好。他心里想,不用再看他成亲,咽下那杯他不想喝的喜酒。只愿再来一次的话,他不会再喜欢上这个人,他最不幸的事,就是遇到这个求而不得的人。陈新白闭上眼,一会后,屋子里就只剩窗外扑簌簌的落雪声了。贺越从梦中惊醒,最先入目的是头上雕着花的床架。他动了动身子,腰腹隐隐作痛,他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腰部缠着纱布。屋子是他的屋子,只是弥漫了浓重的药味,让他忍不住蹙眉。他想起来,前些日子贺府突然遭了刺客。夜深人静之时突然来袭,那刺客潜进了贺家的秘密机关,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足迹败露之时抓了他的妻陈未雪为质,他解救之时不慎被刺客刺了一刀入腹,才有了现在腰腹这个伤口。贺越的脑子有些混乱,他的妻明明没有死,那他在梦里那些都只是做梦?包括那个叫阿白的男人?那个梦太真实了,让他有些分不清楚。此时门被推开,陈未雪穿着水蓝色的褥裙,面目却是憔悴的。她端着热水进屋,看见贺越醒了,惊喜的跑到他床前,说:“你醒了?有什么不适吗?”“无碍。刺客如何了?”“爹说抓住了,正准备审讯的时候那人吞药自杀了。”陈未雪把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