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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在适当时候出手压制老金的攻势,反而能给自己加点分数,至少也在陈均心里赢回一点好感。桌上的雪茄盒已经彻底空了,他再去摸扑了个空,怅然收回手。陈均只抽烈性烟,生活习惯也与从小锦衣玉食的容涛不同,二人在一起也是磨合著过来的。到如今文艺矫情点,还真只有一句话四个字:物是人非。容涛不甘心。办公室大门被敲响,刘助理低著头恭谨进来,说是有人送了封知名不具的神秘信。信封雪白,里面薄薄一张折好的A4复印纸,几个数字打印的端端正正,是一个电话号码。拨打过去,是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容老大,兄弟我只想讨个活路……是不是可以合作合作了?”容涛手上慢慢握紧手机,声线平淡毫无起伏:“说吧。”*************************************************尤姐失踪了。陈均叼著烟一脚踹开大门,房间里一股子久未住人的尘埃味道,桌子上也是薄薄一层灰,看样子尤姐早就不在这里住了。他皱著眉还是进屋子巡视一圈,发现东西大概都在,女人衣柜里衣服太多,一时半会看不出拿了什麽走。翻箱倒柜搜寻了一会儿,手机充电器不在,可以确定是本人自己离开而不是有外界因素。床头柜的抽屉里放著一个很小的相框,照片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很多年前的陈均。那时候倒还有几分青涩,和尤姐勾肩搭背偶然照了张相。看到这张照片,陈均心头模模糊糊闪过了几个念头,又压下来皱眉不语。席禹泽照例硬跟著过来,在不大的屋子里团团转,一眼瞅见小照片,立刻扑上来询问:“这是什麽?”“照片而已。”陈均轻描淡写的回答,这照片仅此一张,一直放在尤姐手里保存著,他似乎记得尤姐很看重这东西,没想到这次并没有带走。席禹泽一脸妒色:“陈陈宝贝儿,我们也拍两张豔照吧!”“可以。”陈均居然点了点头,勾唇轻笑:“听说现在遗照也允许做的花哨一点了。”席禹泽哀怨败退,眼睛仍然盯著小小相框不放。陈均随手把它放回抽屉,席禹泽就又拿出来,偷偷塞进怀里。陈均假装没看到他的傻头傻脑,又环顾四周没什麽线索,当即跨出了房门。阿光站在门口擦汗,一边刚把电话挂断:“陈哥,下面……快压不住了,咱们怎麽办?”怎麽办?对症下药、直捣黄龙。谁指示人来捣乱的,就到谁那里去把问题解决掉。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陈均叫阿光打听下老金最近下落却毫无踪迹,席禹泽有心帮忙亦是白忙活一场。偌大的A市一时之间竟想找谁便找不到谁,全无消息。陈均脸色也难看了,虽还压制得住自己的脾气不至於流露出什麽,对著巴著不放的席禹泽也颇为冷淡,连续几日都在四处救火,稍微挽回一点情势之後他倍感抑郁──什麽时候他也要被逼成这样了?连林林被容涛送走的事情传来,也没能让他心情好转,不过点了个头,叫阿光出去买烟。他只是顺带著想起了容涛,早就做好了与这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