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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中途在加油站我蹲在角落里吐得昏天地暗。俩个小姑娘见我神情憔悴印堂发黑的模样,一脸忧愁问刘夏我怎么了。跑到远处散烟结束回来的刘夏说晕车,之后走过来拍了拍我后背扶我到车上。五个小时的车程后,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随便找了家饭店吃了午饭,刘夏责联系宾馆和旅行团,我就带着俩个小姑娘去了老街转转。逛到一半,见她们傻不唧唧地要买一块一个刷了红漆就说红木做的鞋拔子做纪念品,赶紧让我给拦下了。不是我说,老街这两年卖的东西着实是越来越坑爹了,一块他妈愣是给风干的墨锭都能说成是老墨。并且这些玩意儿开的价吧……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真有点让人蛋疼不起来。跟她们说想要买这些东西,回到去宏村多得是,当地人这边做好那边就卖,谈好点还能给拍个照,犯不着在老街里头花这个冤枉钱。下午把东西放到宾馆后刘夏和我们一块去了花山谜窟。两个小丫头体力完全不行,才爬了几步啊都开始喘息调息了,我大概能预见明天爬山会有多痛苦了。请了个导游带着,身为半个黄山人我完全没有心思看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东西了,这里又是禁烟区,只好和刘夏走在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姑娘们从洞窟里出来后,又是叽叽喳喳兴奋个说个不停,什么外星人什么北纬,要不是事先知道里面除了石头就是水的话,我还以为她们在里面遇到粽子了。导游说要去下个石窟。刘夏说再等等,都刚从洞里面出来,温差大,搞不好就受凉感冒。小丫头们很听刘夏的话,走乖乖地坐在石凳上等着。如果刚刚和她们一起的话,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听到刘夏对我说这句关心了?突然这么想的我立即骂脑残。我知道我幼稚,比如这次出来我图的不过是和刘夏在一块,别的什么都不顾。想法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似的,跟谁说谁都会骂句神经病。可没办法,一遇到刘夏我就这样了。你说孽不孽障。说出来估计没人信,我和刘夏同年,他十一月,我二月。逮谁问谁都说刘夏看上去起码比我这个愣头青大了七八岁,刘夏初中没念完就被家里改了学籍和年纪送到部队去了,呆了两年回来之后就进了社会,走关系啊,找工作啊,差不多都经历过了。而两年前生意上遭遇失败后心情郁闷地把我喊出来喝酒……之后除了什么事儿不说你们也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哈上刘夏的?初中?那会儿刘夏人挺冷的,不过够义气,年少轻狂压不住火气的时候没少闹事打架,刘夏帮过我不少次,兄弟情挺深厚的。再往后就是刘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那几年,遇到烦心事了碰到不愉快了,都是把我喊出来边吃饭喝酒边追忆过往岁月。估计是喝着喝着感情就变味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术不正。“在想什么呢?”“想你啊。”“……”刘夏说,“走了。”见导游她们已经走到老远了,我和刘夏赶紧快步跟上。“明天早上六点,旅行团开车来宾馆接人。这是导游号码。”边走刘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