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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这个,回家再说,阿萝姐做饭呢。”银叶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不会吧,我没听错吧?你叫她什么,阿萝——姐?”小鬼很自然地说:“对呀。”“那你叫我什么?”这问题可把小鬼难住了,还叫“先生”吧,太恭敬了;叫“银叶”吧,显得有多熟似的;叫“银叶哥”——不行不行。小鬼憋了半天,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只能装作没听见。☆、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一番折腾,那腿上的纱布又渗出了不少血。这下银叶是真叫唤,可能是刚才扯到了伤口,腿疼得厉害了。小鬼听他叫了一会儿,面露不忍,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哎,那会儿嘉荣拿刀子挟持我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在马车上,怎么不自己驾车跑啊?”银叶疼得龇牙咧嘴,说出来的话还是没正经:“你就管我叫‘哎’啊?”小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不理他了。银叶不叫了,认真地看了小鬼一眼:“你懂什么叫‘挟持’吗?挟持的前提是,你得是我在乎的人。”在乎的人——小鬼心里有点暖,这是他第一次被银叶感动。但是银叶又皱着眉挤挤眼睛:“不过我倒不是没想过自己逃跑。虽然嘉荣这个傻孩子缺一根筋,可是当我想跑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路,想跑也跑不了,看来嘉荣不傻,是——”小鬼的感动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浇下去,他生气地说:“是我傻。”银叶乐了:“嘿,你是傻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人,是灵师,他匕首插在哪儿也杀不死我的,你干嘛还拼命地阻拦他?大不了当胸一刀,三分钟后,银叶还是银叶。”小鬼冷笑一声:“谁想救你了,我盼着钟先生回来的时候还和原来一样,不想让借着钟先生壳子的东西乱来,把好好的一副身体弄坏了。”银叶歪着脑袋笑骂:“好家伙,顶嘴的功力见长啊,你原来不和钟之遇这样说话吧?”小鬼瞥了他的伤腿一眼:“你给我仔细着钟先生的腿。”.回到城郊的茅草屋,银叶远远地就看见阿萝。阿萝不再是怡红院里出来的丫头了,她将头发扎成了一个髻,换了荆钗布裙,双手叉腰,站在茅屋外面的水井旁边等他。看到这样家常的一副景象,银叶眼眶一热,他摸摸身边小鬼的头,竟然产生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错觉。银叶在心里面感叹:什么才叫属于自己的幸福!自己为什么闲着没事跑去和素不相识的富家少爷闹别扭?挣够了几百两银子,和阿萝,小鬼一起安定下来,然后集中精力去找自己的往生镜才是正道。他为什么要去cao心别人的悲惨故事?别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相干?.他单腿从车上跳下来,由小鬼搀扶着向茅屋走去。阿萝迎上来,发髻荆钗,真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儿。草棚子上垂下几根稻草,随着微风摇摆起来,阿萝的头发也有几缕在风中荡着。银叶心里挺热乎,捏着阿萝的发髻取笑她:“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你要嫁给我?”阿萝扑哧一笑:“反正我愁嫁,你不愁娶,行呀,你娶我呗。”银叶皱着鼻子,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