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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到底叫什么,住哪儿?”他就乖乖想一想,张嘴用沙哑的声音说:“叫莲生,我叫莲生,莲花灯里生的莲生。”姬小彩与古泰来彼此望望,毫无办法。广元在旁边蹲地:“我认识小傻子三十年了,头一次听他说话……”古泰来说:“阴司的记录未必是齐全的,莲生或者是个例外,否则也早该被鬼差拘了去。”但这样一来,就更无从查起。姬小彩想了半天,忽然问古泰来:“道长,为什么莲生会缠上我?”广元马上跳起来说:“小傻子才不是缠上你,是……是……”姬小彩摸着自己的脸问:“难道我长得像他挂念的人?”莲生凑过来,忽而伸出冰冷的手,托着姬小彩的脸说:“等……等了你好久……”广元嘴里一口茶都喷出来,气急败坏地去抱住他的腰往后拖,口里嚷嚷:“松手松手!小傻子不要摸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手会烂的!”莲生被他抱着,两个手还在往前伸,说:“莲生……七夕……等了你好久!等不到……很寂寞……”姬小彩忍不住转头去看古泰来,却见他凝视着自己,似乎在想什么。“道长……”古泰来问:“七夕节放莲花水灯是给心上人的吧?”他像是在问别人,但却是在思索而已。姬小彩还没回答,他已经得出结论,“莲生的执念无疑是情爱,执念的对象可能是个与你相像的男子,那人当年多半也在这镇上,两人曾经有情,但是当年七夕,莲生约对方锦河畔一见,对方却爽约了。”姬小彩愣住了。一个小城镇,男人喜欢上男人,他是个妖怪也知道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因此只能在七夕节,默默点燃一盏莲花水灯,传达对对方的感情,但是应该收下那盏莲花水灯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而他不知为何,便死在了那年的七夕,从此永远徘徊在锦河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直到把一切都忘记……广元不由得松开了手,莲生马上扑到姬小彩的身边去,像个小孩子一样,羞涩地抱住他的手臂说:“等了你好久,终于来了,莲生很高兴!”姬小彩心里觉得难受,忍不住问:“那个人为什么没来?明知道莲生在等他!”古泰来说:“无外乎娶亲或者远走,总之是想了断这段关系。”莲生的眼神在听到古泰来说完这句话的刹那便变得不对了,死命地抱住姬小彩的胳膊,发抖着说:“不要……不要娶别人……不要丢下莲生……”古泰来说:“是第一种。”如若阴司的记录查不到对应的,只能从阳世入手。这方面古泰来就没有周召吉本事大,凭着吹牛塞钱上下打点,第二天一早,衙门的簿册便到了手。然而,仵作的陈年卷宗基本与阴司纪录匹配,并没有查到相关莲生的只字片语,姬小彩拿着莲生的画像,比对着自己的脸,又到长兴镇上找一些老人问了一圈,也并没有人说认得莲生或者长得像他自己的男人。姬小彩谢过询问的第七个老人,往街